冷了的小魚乾味道有些不太好,傅二蜜斯用帕子捏了一條謹慎翼翼的咬了一口,嚼了嚼後感受還不錯,便將盒子交給丫頭,讓她照著滿寶紙上寫的體例熱一熱,過一過油。
信中,滿寶側重描畫了一番明天撈魚的熱烈氣象,並對上遊堤壩的慾望,傅二蜜斯看得津津有味,戀慕不已。
傅太太看了一眼便笑道:“這卻不是家裡廚房做的,是文芸送到廚房的,還不曉得要如何做呢?”
好吧,固然她的確是應當叫他哥哥。
滿寶歡暢的洗好臉和手,乖乖的坐在飯桌上等早食。
傅文芸見父親喜好,也有些歡暢,解釋道:“不是買的,是我朋友送的。”
飯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,傅太太趕緊去拍他的後背,“老爺,你這是如何了?”
厚厚的好幾張,滿寶的字已經粗見效果,起碼已經能夠看了,固然在傅縣令的眼裡這字還是稚嫩得很,但他這會兒哪有表情去賞識字啊。
傅縣令:……
傅縣令對女兒們的交友環境並不感興趣,對付的點了點頭,隨口問了一句,“他們家是打漁為生?秋魚肥美,如有好的魚讓她送到家裡來也行,該多少錢便出多少錢。”
“那是村長在叫村裡的男丁開會呢,跟你無關,從速吃了上學去。”
傅文芸卻俄然醒過神來,道:“說是他們上有村莊的堤壩破了,好多河水衝了下來,連帶著魚也衝下來了。”
滿寶指著內裡道:“內裡在敲鑼。”
但現在是秋末,河水的汛期已過,就算河壩破了他們下流也不會有淹冇的風險,大師又都是淺顯村民,天然籌議不出甚麼成果來,最多向上報給裡長就算完了。
“河,河裡……”傅文芸眼睛裡含了淚,傅太太忍不住叫了一聲,“老爺,你這是如何了?”
恰好吃了一口飯的傅縣令立時被噎住,忍不住狠惡的咳嗽起來。
傅二蜜斯也不是第一次收到滿寶的禮品,但收到吃的還是第一次。
傅縣令中午疇前衙回後院用飯時,傅二蜜斯為表孝心,特地分出了一半的小魚乾,讓人拿到飯桌上。
最後傅縣令把信一卷,直接到前衙去了,當天早晨傅縣令就冇回家,傳聞下鄉去了。
“我記得她說過,叫七裡村。”
家家戶戶都白得了這麼多大魚小魚,歡暢得不可,第二天一早村裡就飄著魚香味了。
“七裡村,七裡村……那不是在白馬關鎮嗎?”傅縣令喃喃,趕緊問道:“她的信在哪兒,可有說有人傷亡,良田可有被淹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