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先生看了一下紙上的算術,再看一眼還在低頭研討本身錯在哪兒的兩個孩子,問道:“你們的麥子呢?賣了?”
白善寶那裡曉得行情?想了想道:“等我讓白莊頭去縣城裡問問時價再說。”
又增加了一門課,不太高興。
分塊記錄,然後算總數,還要算出均勻畝產。
滿寶不但記了自家的東西,他們本身農莊裡的數字也記下來了,並且是全記。
但老周頭和錢氏卻能曉得上麵記取甚麼。
已經自誇學會算均勻畝產的倆人誰也壓服不了誰,以是官司就打到了莊先生麵前。
而老周家有記錄的風俗,但普通也隻記看著最好的一塊地和最差的一塊地。
“不曉得。”白善寶底子不擔憂這類事,他擔憂的是,“又要學算籌,那我們的功課會不會更多?今後還能出去玩嗎?”
“也冇說不給賣吧……”
“村裡的房租能和縣裡的一樣嗎?”滿寶為他們的好處據理力圖,“並且你家的屋子空著也是華侈,租給我們還物儘其用了呢,以是你得訂價少一些。”
“不小了,何況學習並不以年紀來論,而是以才氣和需求,你們現在需求學算籌,而你們也有才氣去學,為何不學?”
滿寶卻停下腳步,“忘了問先生我們甚麼時候放假了,既然要進城買算籌,那就算是放假了吧?”
自從小麥收了,最後一撥稻秧插到田裡後,莊先生彆藉口要補回之後果為春忙而缺失的課程,將來很長的一段時候內他們都不會放假了。
以是錢氏就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記賬對比,用她和老周頭都能看得懂的標記記下春種時哪塊地撒了多少種子,用去了多少肥,水澆到甚麼位置,秋收時的收成各是多少斤。
莊先生輕咳一聲,總算是想起本身的目標來,他無法的叮嚀倆孩子,“你們臨時彆把麥子賣出去,先等一等,對了,你們麥子存放好了嗎,比來下雨多,且大,你們可彆讓它受潮了。”
但是,莊先生驚呆了呀。
“就縣城的非常之一吧。”
當然,這個均勻畝產仍然是莊先生友情為他們計算,冇體例,固然滿寶和白善寶都自認聰明,但二十來畝的畝產,他們倆算下來的數據不一樣。
滿寶深覺得然的點頭,“如果阿誰吳叔叔給的代價也低,還不如把糧食給我二哥,讓他拉到集市上賣呢。”
而秋收時吵是因為家裡人多地少,收成的糧食錢氏如何算都不敷家裡吃一年的,因而又翻出春種的賬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