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頭秋月最後糖都冇來得及買,就被塞了兩顆糖和一根山藥出來了。
滿寶趴在他的肩膀上和門口那倆獵奇看過來的衙役揮手道彆,還和她五哥談天呢,“五哥,我們家是誰去退役呀?”
週五郎悶聲道:“照端方,本年輪到三哥。”
還和周大郎週二郎揮手,“大哥,二哥,你們漸漸去逛,彆擔憂我們。”
“我纔沒有呢,”滿寶不平氣的道:“我那麼乖!”
不信你能夠去問大夫,歸正濟世堂的鄭掌櫃都說好,以是你們家不來一根嗎?
“差遠了,你看積雪草,我們扯了一院子,生的時候,一把就是一斤,成果一斤曬乾了都冇二兩重,你說能一樣嗎?”
滿寶道:“不都差未幾嗎?”
她瞥見滿寶還咦了一聲,道:“此次如何周家小娘子親身來了?”
自從退學後,滿寶在外頭瞥見一個字就要研討半天,何況現在還看到這麼多字。
秋月忍不住笑彎了腰,道:“你還真說對了,我們蜜斯院裡是另有個春花姐姐,此次你們帶了甚麼糖來?先說好,不好吃我們可不要的。”
“是啊,如何了?”週五郎明顯聽得不是很明白。
娘子皺眉,看向週五郎,“我們家既全都要了,那你們就不好再賣給彆人了吧?”
週五郎一呆,看了一眼公告,抱起滿寶就走。
“冇有,我拿到了就先來你家這了,我想著二蜜斯是老主顧了,脫手又風雅,得二蜜斯吃過纔好給彆人吃呀。”
週五郎就道:“一斤是曬乾的價兒。”
娘子看了她一眼,便低頭去看山藥,發明和秋月帶到廚房的品色差未幾,便點頭道:“行,我們都要了。”
滿寶倒是一臉附和,還抱了一根山藥給秋月看,“我們有甚麼好東西,那必定是先想著傅二姐姐的,畢竟我們跟彆人是主顧乾係,跟傅二姐姐卻不是,你看,這是我家爬了好高的山挖到的山藥,曉得甚麼是山藥嗎?”
滿寶當即問,“那是不是另有個姐姐叫春花呀。”
週五郎等人張大了嘴巴,如何生的乾的一個價?
滿寶眨著大眼睛看她,“二十文一斤。”
羅江縣不敷裕,像山藥這類純靠野生的東西,挖到還得靠運氣,挖出來後傅家能不能買到還得再靠運氣,小女人哪兒曉得啊?
滿寶就指了最後一行字道:“一戶一丁,不得有誤,要退役了。”
滿寶念著念著覺著不對了,掰動手指頭道:“下個月不就是十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