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老夫人笑道:“姐弟倆,天然相像。”
莊先生笑道:“孩子們長大了,這是該他們的任務。”
白善轉出閣房,將她從蒲月手上救下來,“你孃親剛生了弟弟,累得很,我們不要打攪她歇息。”
周滿看了一眼碗裡的湯,有些犯噁心,扭過甚去搖了點頭。
周滿傾身去看,點了點他的臉頰,“跟他姐姐小時候真像。”
鄭氏也過來哄她,白景行這才牽著祖母的手分開。
劉老夫人親身抱了孩子過來給她看,笑道:“你看,這孩子養得真好,剛纔哭起來的時候,全部宅子的人都聽到了。”
“好了,弟弟也看過了,你和祖母歸去睡覺吧,明天再來看孃親和弟弟。”
白二郎想了想,起家道:“我與你同去吧,固然我家分支出去了,卻還是本家聯親。”
其他親朋則是洗三那天過來,不過他們也隻能看孩子一眼,周滿一向不喜嬰孩打仗太多外人,以免傳抱病症。
白善濕了帕子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,輕聲問道:“這也是病吧,要不要開個藥?”
他回身進屋裡將孩子抱出來給她看。
白景行小朋友探頭看去,張大了嘴巴,“好,好醜啊。”
他們又不在朝中,乃至很少和京中官宦之家來往,被彈劾了,既很多塊肉,麵子也不會很丟臉。
白善並不感覺這事需求和家屬商討,他自個的兒子,本身取名,和孩子的娘籌議就完了,這事便是他的親祖母和母親都未曾插手,又何必和族人交代?
“伯母這話就過分理所當然了,祖宗來源誌向皆在這姓氏當中,如何會無關?”
殷或道:“這事不宜過於倔強,不如和緩些說。姓氏一事,可大可小,小的,不過是一家之事,姓甚麼,取甚麼名字皆可你一人做主;大的,那便是亂家亂族,涉禮節之爭,朝中是能夠彈劾你的。”
孩子的大名是在洗三那天公佈的,白善為他取名單字“牧”,“夏牧,”白善笑著看向周滿,意有所指的道:“這也應和了他母親的字,但願他將來能和他母親一樣。”
“是,”下人道:“五老爺他們都活力得很,說小郎君是嫡宗子,不該他姓。”
白善笑道:“和你小時候一樣,過段時候就長標緻了。”
劉老夫人頓了頓,便叮嚀下人,“去請郎主,就說族中的長輩有話要和他說。”
“就是啊,從未傳聞過嫡宗子他姓的。”
等劉老夫人點頭,他們當即反對起來,“這是至善宗子,如何能外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