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真的了,我們都看好幾塊地了,那稻穗老長的,長得高的,滿是種了新稻種的,你去看看大頭家的田,嘿,全都長得比彆人家的高處一截來,那稻穗沉甸甸的,早曉得當初說是要換新稻種,我就不該隻換兩畝的,我該全換了的。”

“我家的應當能夠割了,要不我去割了?”

他道:“曬乾的話,如何也有五石吧?比之前的畝產高了一倍不止。”

錢大孃舅問,“你們本年冇有種立重帶返來的稻種嗎?”

此話一出,村民們都鎮住了,“真的假的?滿寶她大舅,你可彆是看錯了吧?”

比及黃了,他一天都冇擔擱就收割,等把稻穗拿在手裡掂了掂,他就感覺本年的收成極好。

“哎呀,費事甚麼,村裡相互幫忙是應當的,逛逛走,從速歸去拿鐮刀,明天日頭還早,割完了我們也稱一稱。”

錢大孃舅道:“我明天脫粒了,生稻穀,六石近半一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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