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太大,路過的村民就笑問,“這不是滿寶大舅嗎?如何這會兒來了?甚麼事這麼歡暢,說出來也讓我們跟著樂一樂。”
錢大孃舅來不及等統統的水稻都收完,撒腿就往七裡村跑。
他道:“從速的,趁著天還冇黑全,帶上飯菜給你們小叔燒香去。”
“算了吧,我看還青很多,再留兩天,這兩天太陽好,曬一曬,冇幾天就黃了。”
比及黃了,他一天都冇擔擱就收割,等把稻穗拿在手裡掂了掂,他就感覺本年的收成極好。
但脫粒是不成能了,這稻穀冇晾曬過,一點兒也不好脫。
聽到的村民當即道:“那必定是種子好啊,你冇發明啊,本年村裡種大頭新稻種的稻子就是比彆的好,前兩天村長還在地裡說呢,這怕是和先前新麥種一樣的。”
錢大孃舅也不急著歸去,一邊幫他們稻穀攤開晾曬一邊道:“你們也不消急著脫粒,這太生了不好脫,我明天讓你們二孃舅三孃舅幫了一些,現在你三孃舅還抱動手喊疼呢。”
週二郎:“……大舅,這和那麥種不一樣,我看過他們的實驗田,龐大著呢,那稻子得一株一株的遴選,還得做暗號,比及了著花的時候,偶然候立重還得本身去給花授種,有的地塊則是不能交叉種,還得隔開甚麼的,歸正龐大著呢,他也種了好些年才種出這一顆種子。”
衙門裡放農忙假,讓官吏們回家收割糧食,周立重就戴著草帽在田裡割稻穀呢,他家明天開鐮。
周立重連連點頭,小聲道:“外公,天要黑了,您今晚就在這兒住下吧。”
錢大孃舅扭頭和週二郎週三郎道:“這就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,不然都是種地,如何人家種不出來,不管是麥種還是稻種都長你家地裡了?”
“哎呀,費事甚麼,村裡相互幫忙是應當的,逛逛走,從速歸去拿鐮刀,明天日頭還早,割完了我們也稱一稱。”
收了一畝,稻穗都冇捨得留在田裡晾曬,直接就捆回家裡脫粒,都冇稱,隻看裝了那麼多麻袋他就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家的應當能夠割了,要不我去割了?”
週三郎看得一愣一愣的,“才收完豆子,冇兩天他們地裡的稻子也要熟了,如何不歇息跑來給我們割稻子?”
“我們種出來的。”
“我能看錯嗎?我還稱了兩遍呢。”
錢大孃舅緊緊地拽著他的手道:“立重,你們家有福分啊,你們家祖墳必定冒青煙了,之前那新麥種就是你家種出來的,現在又種出了新稻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