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在青州城裡停了兩天,周滿把韋蔓交給了文天冬,和他道:“她這幾個月都試著獨立開方了,有她在,你這邊給女病人看病也便利些,你平時多看看她的脈案,指導指導她,有不能定奪的病情,要麼派人給我送信,要麼等我回青州。”
周滿看向窗外,問大吉:“如何了?”
周滿一聽,竟然不心疼,點頭應下,獵奇的問,“你怕他們對於我呀?”
白善沉著臉道:“以防萬一,滿寶,你是我的命,這一點兒曉得的人太多了,你如果出事,我必然會瘋的。”
周滿很放心的把醫署交給三個成熟的學徒和曹一萱,然後帶上鄭辜和韋蔓去青州城。
周滿:“那樹上不會還寫著‘周滿死於此樹之下吧?’”
白善看向一旁站著的董縣尉。
周滿想了想後點頭,“我籌算交給韋蔓和曹一萱,你從旁幫手。”
鄭辜和周滿坐在同一輛車上,他合上手上的文書,問道:“師父,壽光縣的醫署是要交給我來建嗎?”
合適的話,能夠給一個醫署管管,分歧適便在醫署中做大夫,這也挺好的。
太陽太大,天太熱了,周滿冇有騎馬,而是坐到馬車裡,好歹擋住了陽光,窗戶推開,有風吹出去,好歹風涼一些。
白善便對還對峙跪著,就是不起家的祁大娘道:“恭喜你,他們放棄你了。”
大吉盯著前麵的路道:“有一棵巨樹落在路中心,擋住了來路。”
白善就想起小嶽父來,身材一僵,緊抱住周滿的手臂就微微一鬆,他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:“小嶽父在此嗎?”
白善也是這麼想的,不過他夙來但願有備無患,冇見他把殷或白二郎他們都給叫到縣衙後院裡住,裡裡外外,明裡暗中但是放了很多侍衛和保護。
白善蹙眉,打斷她的話,“阿誰縣城裡與你聯絡的人是誰,你們都是如何聯絡的?”
祁大娘告饒的話一頓,隻能持續招認。
周滿想了想後道:“先做出成績,到時候我上書申請嚐嚐看。”
鄭辜張大了嘴巴,感受背上的壓力刹時增大,要做這麼多,俸祿彷彿有點兒少呀,“師父,我們的俸祿能不能漲一點兒?”
白善天然是至心的,不過他神采平平的說這句話,很難讓人感覺他是至心的就是了。
白善讓人把祁大娘帶下去,讓她們母女見麵,他則留下董縣尉,叮嚀道:“叮嚀下去,讓各裡裡正,另有各街道各村落的幫閒留意,從客歲六月開端到現在,身邊可有甚麼可疑人呈現,要細心的排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