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前麵的人忍不住後退了兩步,想衝要上來討情的更是連退幾步,不敢上前了。

殺氣鋪麵而來,人群頓時一靜,不敢直視侍衛和他手中泛著寒光的大刀。

跪在前麵直麵白善麵孔的役丁壓力倍增,額頭上滑下盜汗來,幾人嚥了咽口水,不得不代替大師道:“大人,我們曉得錯了,今後再不敢偷工減料,求大人放過我們,饒命啊。”

白善:……

殷或也緩過神來了,有精力與他打趣,“你這是要做嚴苛的縣令了嗎?”

本來他們就是幾撥人,因為要回縣城,而這是必經之路,有緣在此相遇。

時候活動,役丁們下認識的避開白善的目光,紛繁低頭看著腳下不規整的泥土,心中悔怨不已,早曉得就不跟他們來了。

白善俄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,怒問道:“如何,深夜逼到本縣的房門前就隻是為了嚎這一嗓子?”

役丁們嚇跑了。

白善繃著臉道:“我是感覺方縣丞說得對,有些刁民是不嚴懲不知己之所措,也不敷以儆效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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