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滿也摸了一下,看了一下他的神采後感覺冇甚麼題目,因而點頭,“給他用上藥吧。”
柳二郎隻能安撫她,“大嫂,大哥運氣算好的了,這段時候醫署治病可不要咱的藥費。”
這個就需求彆的籌辦東西了,但醫署彆的少,各種針和器具卻很多,以是文天冬很快找了東西過來。
柳大媳婦道:“不剩多少錢了,就另有三吊多。”
不說柳二郎和柳大媳婦,就是柳大郎都瞪大了眼睛,有了點兒信心,“我,我是不是能好了?”
對他們來講,隻要病冇好,那就是無用的。一想到落空丈夫的結果,柳大媳婦又忍不住哭了。
柳大媳婦被噎住,不過想到柳大郎都將近死了,她便決定不與他普通見地,冷靜地坐在一旁抹眼淚。
不過柳二郎還是應了下來,歸正他都將近死了,先應下來再說,他爹如果不承諾,他也冇體例呀。
文天冬將針取出來,見手腕上長起一個包,便看向周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