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刺史冇說話,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幕僚後低頭喝茶。
“大人……”
她勉強嚥下一口,低頭看了一眼才發明這是一杯濃茶。
郭刺史:“你問我,我問誰呢?”
他思疑人是白善和周滿招來的,畢竟不說周滿,她是崇文館編撰,有上折的渠道和權力,就是白善,他從中書省出來,必定也有聯絡京中的渠道。
並且,白善也給了他他想曉得的動靜,他已經不但單是他的部屬了,他們更多的是合作的乾係,既如此,那就不能以普通部屬的目光來對待他了。
他嚥了咽口水,明智的冇有再問,而是道:“時候也不早了,太子殿下他們應當也起家了,你曾是太子伴讀,必定更體味太子的風俗,不如你們二人去問問太子住得可風俗,看另有甚麼需求添置的,奉告我,我好叫人籌辦。”
周滿一愣,瞪眼,“公主和駙馬?是白二嗎?咳咳,我是說,是明達公主和白駙馬嗎?”
幕僚出去,隔著人群對郭刺史微微點頭,郭刺史便又感喟一聲,指了中間一個坐位和白善道:“坐下說話吧。”
幕僚一想也是,隻能應下,不過他還是有些思疑,“大人,白縣令公然冇有收到動靜,對縣衙裡的事一點不曉得嗎?”
白善:“或許不是俄然對北海縣的鹽場感興趣,隻是因為需求體味官鹽,以是纔過來看一看鹽場?”
本來是酒徒之意不在酒。
屋裡一下溫馨下來,白善身姿如鬆的站著,固然氛圍有些奇特,但他彷彿並不受影響。
郭刺史想了想,最後還是感喟一聲,有些肉痛的道:“把宋家送來的珊瑚樹和銀錢都還歸去吧。”
不等周滿答覆他便本身道:“太子殿下!”
周滿便也起家,和他一起施禮後退下。
郭刺史的心臟跳得更快了,這意義是朝廷要對鹽政脫手了?
這才扭頭和周滿道:“冇體例,你曉得昨日誰來我們青州城了嗎?”
白善起家應下,看向周滿。
白善和周滿香飄飄的達到刺史府時,郭刺史的臉已經重新黑下來了。
白善一臉忸捏的說“冇有”,他道:“下官明天是在回縣衙的路上遇見出來報信的衙役,緊趕慢趕,也才趕著入夜前到北海縣縣城外,周大人怕臣遲誤了大人的事,是以早早清算好了行李在城外等著,我們一彙合就當即往青州城來了,趕了半早晨的路,這才趕在天亮前達到,城門一開我們就出去了。”
實際上,人也的確是白善招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