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他們去修路,”白善道:“就修從小劉村出來的那條山路,路麵要平坦,可容一輛馬車收支的那種。”

宋大郎一愣,不由問道:“父親,帶上這麼多東西是為了……”

“如何會不懂呢?”白善蹙眉,“就算是子承父業,不是通過測驗出去的,最根基的也應當曉得吧?盜竊、擄掠、殺人這些是最根基的了,更輕一些的,唾罵、毆打也都算犯法的,彆覺得這些小事他們普通找裡正措置就不是犯法。”

宋老爺回神,道:“去庫房裡把那株珊瑚樹取出來,再取一斛珍珠來,我們去青州城。”

就是對著路縣令的時候,他們都冇有這麼低聲下氣過。

就是路縣令都冇逼他們走到這一步呢。

董縣尉瞪眼,“十八小我隻派三個衙役去盯著?是不是太少了?”

宋大郎肉痛不已,“父親,那珊瑚樹但是……”

宋老爺也在深思,最後感覺還是因為他過於輕視白善了。

又有下人出去道:“老爺,縣衙那邊開堂了。”

先奪去宋民的管事之責,然後罰款,杖責,又判了半年的監刑。

“但是給刺史府的官鹽……莫非郭刺史還能不要這一批官鹽不成?”

就是董縣尉本身冇少讀《晉律》都有些思疑,他冇在律書上看到這個犯法呀。

路縣令那樣奪目強乾,來北海縣兩年後才和宋家叫板,但也勝負參半,他看白善比路縣令年青這麼多,麵如冠玉,看著過於淸俊,不免就輕視了些,誰曉得……

總不能送去鹽場吧?

幸虧宋老爺冇說用一千吊,宋大郎悄悄鬆了一口氣。

“都是有家有業的人,他們敢逃?”白善頓了頓後道:“你們彆欺負他們就行,就普通的退役,該有的吃喝要有,對了,讓他們在山腳下搭棚居住,答應他們家人給他們送衣物東西過。”

能找到縣衙來的大事那都是殺人放火,擄掠盜竊一類的,並且盜竊還不會是普通的偷雞摸狗,這類事不消腦筋想都曉得是犯法的呀。

砸錢這類事,當然不成能他們親身去乾了,都是底下人去做的。

白善正在審理案子,這個案子並冇有懸疑,祝淇招了,跟著祝淇的地痞們也招認了。

認罪態度很好,但對方果斷否定這事和宋老爺及背後的宋家有乾係,問到作案的來由,他道:“小的是龍池鹽場的管事,但因為新鹽場,龍池鹽場一向封閉,小的心中不平,就想看看新鹽場那邊是甚麼環境,以是才拉攏了祝淇等人去看一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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