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看向鄭大掌櫃,遊移著是不是得再叫個大夫,他們這些人都是長輩,還都是難的,不太好給安二孃看病啊。

不然他如果曲解,認了不該認的罪,說了不該說的話,那就糟糕了。

鄭大掌櫃卻乾脆,從鄭九掌櫃手裡接過藥箱就往周滿手裡一塞,“有勞周大人了。”

大師跟著安家的人去了安家,鄭九掌櫃早就籌辦好藥箱,直接拎出來。

安太太欲言又止,想要問你是誰,但見她穿著不俗,氣勢也足,她一時竟冇敢問,就這麼稀裡胡塗的扶著女兒躺下讓周滿紮針了。

安老爺糾結道:“之前倒是冇題目,可現在羅縣令必然緊盯著大牢,我這邊恐怕……”

但是現在洛陽的公文都冇送到都城呢,處所縣衙直接超出禦史台、大理寺和太醫署收監鄭辜,這個弊端說大不大,但說小也絕對不小。

禦史台、太醫署、處所縣衙,如果案件嚴峻,大理寺也有權和任務插手調查當中,而作為洛州醫署的賣力人,鄭辜要做的是共同調查,等有了證據以後才直領受監。

滿寶隻是點了點頭。

她行了一套針法,安二孃身上固然還疼,但肚子的模糊作痛卻減緩了很多,幾近已經感受不到。

周滿道:“大牢裡這麼多衙役,羅縣令還能盯著每一小我的家裡不成?總之得讓鄭辜放心,不然出事就不好了。”

“您放心,我有話回他的。”

她道:“鄭辜現在犯冇犯法都還不必然呢,他們冇有證據,而安二孃才嫁給他半年,更冇有直接證據證明她有參與醫署藥材的采購,以是她不在收監之列。”

滿寶道:“安二孃說她是被俄然拖出來的,隻怕縣衙那邊冇有奉告鄭辜真相,現在指不定如何擔憂呢,以是還存候老爺操心,再想體例給牢裡的鄭辜傳個口信,報個安然纔好。”

內裡的四個大男人冇有走,而是湊在一起說話,看到周滿出來當即迎上去,“周大人,小女如何樣了?”

安太太帶著婆子將安二孃身上的披風解了,衣服才脫了一半就忍不住哭起來,“你這是如何弄的?”

剩下的事情就是安太太和安家的下人一起來了,滿寶看了一下她身上的傷,固然有傷害,但不是很嚴峻,現在也隻能擦一些對胎兒有害的藥膏等它漸漸好了。

安老爺和鄭大掌櫃都大鬆一口氣,趕緊伸謝。

“那是因為他收監安二孃的行動分歧法,”滿寶道:“大晉律,官員犯法,除參與者外,須得有了訊斷以後才氣按照訊斷來收監其家人和抄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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