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寶騎著馬路過瞥見,便離開的步隊打馬過來,獵奇的看著他問:“你在乾嗎呢?”
滿寶瞥了他一眼道:“的確是鼠有鼠道,蛇有蛇路,但這蛇的路可不好走。”
白二郎感喟道:“如果能見到海內城的百姓就好了,哪怕是給他們說一段書,傳些小道動靜也好,可惜現在連章大人的動靜都傳不出來,更不要說我們去宣講,還威脅人後再施以功德了。”
白善因為“受傷”的原因,這幾天一向緊閉房門不出,連白二郎都不曉得他裝傷的事。
周滿:“做完事就返來了唄。”
他最後耷拉著腦袋歸去找白善,此時他們已經住到小城中,海內城城門外還是每天換著人去圍城,不過不管是內裡的人,還是內裡的人都不再等閒脫手,大師都是對著罵戰。
“高句麗用的官話、筆墨皆與我們分歧,如何會不熟諳?”白善道:“不過淺顯百姓中認字的人少,這一點兒的確需求考慮,既然如此,那就再將文章畫成畫吧。”
白善:“……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,不過你的定見是冇錯的,就是可操縱性很低。”
城樓上和城門外的人都是心誌果斷之人,如何能夠靠三言兩語就能威脅打單住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