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呀?”

並且如許頻繁的受重傷,身材自愈才氣會大打扣頭,她也不曉得他這一次能不能醒過來。

滿寶給他擦了藥膏,用紗布簡樸的包紮了一下後便道:“行了,就如許吧。”

白二郎趕緊去看滿寶,見契苾何力將軍身上流的血更多,並且臉上一點兒赤色也冇有,不由焦心,“契苾將軍如何也傷得這麼重?你抽不開手來,要不要把其彆人叫出去幫手?莫非一向留在白善在這兒,萬一血流光瞭如何辦?”

也就大吉,因為憂心一向盯著他的後背看,這才氣發明他中箭的處所血跡彷彿在漸漸乾枯,色彩在漸突變深,彷彿冇有新血出來。

滿寶終究將箭頭挖了出來,契苾何力將軍一疼,終究醒了過來。

白善低聲問道:“如何樣?”

白善含混的道:“不會有事的,滿寶說箭傷的不深。”

白二郎一臉慘白的跑出去,一疊聲的問道:“白善受傷了?”

白善點頭,抬高了聲音道:“此事不好彆傳,以是我必須得受傷。”

滿寶和大吉這才瞥見他背後貼身的衣服一點陳跡也不留,天然也冇有破。

藥送了上來,她在大吉的幫忙下讓他側過身來,然後將藥餵給他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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