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要說,投降的將臣和家屬,天生就有功,到時候求個官職一點兒也不難。
而半途跟來的蒙老爺等人卻麵色一變,因為信的昂首是他們的名字,不但如此,每一封信的勸降之言和承諾的東西還不一樣。
薛貴就感覺白善膽量也挺大的,不愧是能上疆場的人,勇氣還是有的。
白善卻冇有停止,他道:“先人有話,識時務者為豪傑,天下局勢本就是分久必合,遼東一帶和中原分離的時候也夠久了,二王子何不適應時勢呢?”
固然大師曉得白善不懷美意,說這些話就是為了晉國勸降的,但大師還是忍不住聽出來了。
他笑道:“我是至心為諸位著想的,也是至心想要勸降二王子的,還請諸位見到二王子時能替鄙人勸說一二。”
有的人麵色穩定,畢竟還是是他說過的勸降之言,隻不過上麵更加直白的做出了承諾,隻要他們投降,便許於官職,如果能勸服二王子投降,那承諾的官職隻會更大。
並且報酬何想要權勢職位?
白善:“誰曉得呢?”
白善在門口保衛的盯視下回身回院子,待回到大堂才問薛貴,“信都遵循他們的身份放出來了吧?”
薛貴站在白善身後一步,和他一起目視統統的馬車分開視野,他獵奇的問道:“大人不怕他們去見二王子嗎?”
蒙老爺感慨,“這位白使臣毫不顧忌的劈麵勸降,這是用的陽謀啊,可見晉國底氣很足,二王子不該同意將軍們來見他的。”
白善毫不粉飾本身的心機,等客人們都到了今後,他一邊請世人吃菜喝酒,一邊談起在長安的餬口,已經天子對降臣的虐待。
白善想了想後點頭,“不,我們如果現在走了,才收到信的人會對我們信心大失,不當,再等等,不危及性命我們都不跑。”
世人冇想到他會劈麵說出如許的話來,還是當著門口保衛的麵說的,一時無言。
白善笑道:“我這個使臣本來就是來勸降的,現在做的不過是本職事情,我還想他們能替我勸一勸二王子呢,又如何會怕他們去見二王子呢?”
薛貴:“真的能拉攏勸服他們嗎?”
蒙公子也驚奇不已,“父親,我們是臨時起意過來的,他之前也並未半途分開,如何能如此快速的寫下這封勸降書?莫非他們使臣團中另有智囊?”
這事兒傳到二王子耳朵裡,他必定會活力,隻怕會對白善用粗。
但高句麗纔多大?又地處苦寒,那裡比得上全部大晉那麼寬廣,敷裕,投降今後,天寬海闊,任你行走,可比藩屬臣民收支大晉便利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