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寶追到屏風前,就靠在上麵問道:“如何是你獲咎的人呢?”
滿寶細心一想還真是,說不出反對的話來。
白善笑道:“不必,找的人太多也不好,他們既然是悄悄的,我們也悄悄的,他們覺得他們是暗,我們是明,卻不曉得他們此時在我們這裡也相稱於明處了。”
“查呀,”白善笑道:“這隻是我的猜測罷了,萬一我們碰到一個笨伯,或者對方做事不密,恰好露了行跡呢?總要往下查,獲得更多的線索才曉得本相。”
“那我們還查嗎?”
科科道:“冇見過。”
白善忍不住敲了敲桌子,思慮著破局之法。
白善一邊當真的形貌一邊道:“轉頭給五哥他們一張畫像,既然是行商,五哥他們說不定能探聽到。”
白善一昂首就對上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,他不動聲色的往下坐了坐,問道:“要一起出去洗嗎?”
白善丟下衣裳,回身去沐浴,“你把名單細心的看一看,把我比來獲咎狠的人圈出來。”
找了畫紙出來,把畫卷攤開,一邊磨墨一邊盯著畫上的人看。
莊先生笑道:“倒不至於恐憂,隻是有些憂心,也想讓你們心中稀有,做好籌辦,將來果然有人以此攻訐,你們也能安閒麵對。”
不過……白善嘴角微挑,這機會說巧不巧,隻要拖一段時候,他便能夠跳出這一局去。
白善並不是很焦急,姚戈來了都城,他們必然要等一等成果的,在這段時候裡,他們應當不會做更多的行動,以免畫蛇添足。
但白善和周滿,他們隻要還在宦海中就會一向被人以此攻訐。
白善道:“很大抵率上是查不出來的,歸正如果我來做這件事,我找的這個萬冬必然是與我毫不相乾,乃至是明麵上冇有交集的人,就算查到他,隻要他不開口也就查不到他背後之人。”
換滿寶出來沐浴,白善看了眼她圈出來的人,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隻要千日做賊,冇有千日防賊的,此一計不成,他們總還會找彆的事情,不知敵手是誰,被動防備很憋屈呀。
說到此處,他掀起眼皮道:“彆的不說,就是我們都做不到公私清楚的。”
畫些簡樸的花草還罷,且能入眼,但畫人物嘛……
滿寶等了好久也不見他出來,便丟下已經揣摩過的名單過來,探頭過屏風看他。
他道:“他們找人都能找到姚戈那邊去,明顯不是普通的敵手。既如此,這點謹慎他們還是有的,去找姚戈的人必定冇在我們跟前露過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