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點了點頭,和滿寶包管必然不供出她來。
想讓恭王彆多想是不成能的,他領了聖旨好幾天了,父皇隻來看過他一次,明天他要換藥,說好要來看他的父皇卻又冇有來。
都說徒肖其師,子肖其父……
蕭院正道:“殿下這段光陰養得不錯,再換幾次藥,也就一個來月吧便能夠下床練習走路了。以後每日熬煉,過個一兩月就能規複如常。”
明達接過,看到水晶是紅色的,隻是中間的那塊黑黝黝的石頭和她的一模一樣,她便曉得,最要緊的應當不是水晶,而是這塊石頭。
恭王問道:“腿如果長歪了,能讓它重新長好嗎?”
如許,算上此次休沐的兩天和下次休沐的兩天,她就有十一天的假期,商州又不遠,她估摸著七八天的時候就充足找到母家並措置功德情了。
皇後曉得他好麵子,必定不想讓人曉得他明天早晨摔下床的事兒。
皇後隻能不提了,問道:“你今兒去看三郎嗎?”
恭王抿著嘴悶悶不樂的應下了。
除了白善和白二郎的告假書外,莊洵和周滿的摺子都還要送到吏部備案。
天子一臉沉穩的邁著剛正的步子下朝,他冇去小書房,也冇招魏知等議事,而是讓古忠將摺子都搬到中宮去。
莊洵笑道:“和殿下說過,但殿下說,這是崇文館外務,該問祭酒纔是。”
孔祭酒本不想批的,但傳聞她是要去尋親,儒家以孝道為先,便批覆了,然後一抬手就看到了白善和白二郎的告假書,他皺眉問,“周儘是要去尋親,這兩個去乾甚麼?”
蕭院正頓了頓後道:“不過今後要少疾跑和登山了……”
天子另有些拉不上麵子,但皇後體貼,他就隻能板著臉假裝不在乎的坐在了木榻上。
皇後點了點頭。
孔祭酒皺眉,道:“話雖如此,但他們是門生,門生就該以學業為主。”
天子扶了扶腰盤腿坐上,皇後有些憂愁,“要不宣太醫來看看吧?”
蕭院正將板子拆了,將傷腿洗濯過後又上了一次斷續膏,見恭王抬腿行動,他趕緊悄悄的抬住,警告道:“殿下,這腿不能亂動,不然骨頭錯位會長歪的,一旦長歪腿就瘸了。”
他看了看莊洵,又低頭看了看遞到麵前的告假摺子,他模糊感遭到為何白善三人是這模樣的了。
天子就發脾氣道:“朕都說不看了,又不是甚麼大傷。”
明達笑著點頭,“好。”
莊先生道:“祭酒不知,周滿的出身是她長大後才知的,之前從不曉得有母舅家,當年她父親就是入贅夏家,他嶽父母離世後才帶著妻女回籍,這一走就是十四年,恐怕商州那邊也是物是人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