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郎抱怨,“讓你們喊膝蓋疼,這下好了吧,早點兒走,走點兒出宮就不會被叫住了。”
但對上老婆和女兒的目光,他半響說不出話來。
他都當爹了,再去跪祠堂像甚麼話?
滿寶則不這麼以為,“有錢難買早曉得,這世上如果有隻曉得,那可竄改的事情就太多了。”
天子就道:“之前你三哥也不告太子的狀。”
白善便笑問:“你就如何?”
隻不過天子心疼恭王,以是先罵太子,讓太子背鍋,但又怕太子真的被朝臣們蓋一個反麵睦兄弟的鍋,以是就先將這事限定在家事上,冇有發旨怒斥太子,而是直接讓他跪在殿外。
一旁的皇後就道:“這點兒倒跟你父皇有些像。”
她對太子道:“大哥,母後讓你去跪祠堂。”
白善也恰是算準了天子偏疼,這纔敢攛掇明達討情,在事情冇鬨大前先把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等他走遠了,三人一看連個帶路的小寺人都冇有給他們留,他們便也不急著走,而是慢悠悠的往外去。
白善點頭,“以是既然事已產生,那我們就處理好了。”
白善道:“陛下在恭王和太子之間偏疼恭王,在太子和朝臣之間偏疼太子。本來這事兒,他們兩個都有錯,按理,兩小我都是要罰的。”
明達道:“太子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滿寶三人對視了一眼,便曉得明達壓服了帝後,因而叩首遙謝天子皇後後起家。
因為劫後餘生,三人都悄悄的長出一口氣。
到了殿外分叉口,三人躬身站在一旁目送太子轉彎去跪祠堂。
他憑甚麼踹桌子?
天子趕緊跟上去哄她。
太子也慢騰騰的站了起來,不太想去跪祠堂。
已經當官的滿寶連連點頭,“唉,誰讓恭王不是出的醫療變亂,而是平增傷害呢?不然該是我們太醫署內部先問話。”
白善就當真思慮起來。
明達一臉難言,憋了一會兒冇憋住,“那父皇為甚麼每次見過三哥後都和太子哥哥發脾氣,認定了是太子哥哥欺負三哥?”
成果他們纔到宮門口,兩個小內侍便氣喘籲籲的跑來找他們,叫道:“周太醫,周太醫……”
不但太子和滿寶要被罰,恭王也要被罰的。
明達和長豫低頭應了下來。
白二郎則扭頭和白善道:“隻是叫滿寶,要不我倆走吧。”
滿寶和白善忍不住道:“你剛纔也冇少叫疼呀。”
白善道:“這時候我們轉頭假裝冇聞聲能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