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已經把質料都取出來了。”
劉太醫便也慢悠悠的在上麵簽書畫押,給她做包管。然後把票據遞還給醫助,三方確認冇甚麼題目後滿寶就抱著一堆質料走了。
蕭院正也張大了嘴巴,接過那七八張文稿,“你們寫甚麼寫了這麼多……”
說話的工夫,醫助抱了一懷的冊子和文稿出來,因為也才收出來冇多久,又是極其首要的一部分,以是很輕易就找全了。
滿寶包管道:“您放心,誰都有能夠丟東西,就我不成能。”
蕭院正垂垂說不出話來,看動手中的文稿沉默不語。
蕭院正就揮手道:“就一兩句話的事兒,哪兒還需求寫摺子?”
滿寶就問:“那您把摺子寫好了?”
他的手悄悄的捂住肚子道:“哎呀,說身子不適,這會兒公然不適起來,該當是腸胃出了題目。”
蕭院正深思了一下,摸著下巴想了半天後看向周滿,很乾脆的拿出兩封空缺摺子放在她手上,道:“這個摺子你來寫,你來奏報好了,我後兒身材不太溫馨,隻怕要缺席大朝會了。”
但蕭院正已經回身走了,還招手叫上劉太醫,讓劉太醫進屋幫他診治診治。
醫助看了看便條,又看了看劉太醫和周滿,無法的回身去找質料。
滿寶便顧不得問劉太醫題目,趕緊低頭去一冊一冊的檢察,有些冊子和文稿實在不消再看她便心中稀有,但畢竟是第一次做年關總結,先生說,甘願費事些也不要出錯,以是她才調脆把需求用到的質料都給提出來。
以是她才拉了白善和白二郎幫著列大綱,這會兒他們還在崇文館裡幫她清算質料呢。
蕭院正眉眼劇跳,半響後笑道:“劉太醫打趣了,她是個女人家,如何能夠做院正呢?”
滿寶看了一眼他捂住的位置,嗯,很精確的腸胃位置,但她一昂首看他的神采就曉得冇題目。
畢竟大師乾係不錯嘛,特彆前段時候蕭院正纔給他們家和劉家做媒。
太病院就是給皇親國戚和權貴世家們看病的,總不能在大朝會上說本年他們醫了天子多少次,治了多少個大臣吧?
蕭院正便點了點頭,然後指著桌上已經籌辦好的筆墨道:“勞煩劉太醫給我留個脈案和方劑吧。”
交給戶部的那些文檔太病院都另有一份備案的。
滿寶冇想到蕭院正會直接推辭任務,她正想說甚麼,蕭院正卻搶在她之前道:“有甚麼題目你去問你先生好了,莊侍講能夠給太子講學,想來於這些朝政上的事也諳練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