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這麼苦,為何不當羽士呢?”滿寶就是純真的不解,“我有朋友是羽士,他們就從不感覺苦,與我們一樣每日要勞作、唸佛,我問他們覺不感覺苦,一個說,雖也出缺衣少食的時候,但又餓不死,他們總比普通人多些問卦燒香的香油錢;我另一個朋友說,人間比他們苦的人何其多,他們都感覺苦了,那讓那些比他們苦的人如何辦呢?”

滿寶就清了清嗓子道:“守清道長就從不感覺做羽士苦,反而感覺很安閒。信眾是因為信奉老君,需他代為禱告纔給道觀捐款捐物的。”

她道:“還不如交給唐縣令和郭縣令他們去做呢。”

天子為甚麼那麼喜好往護國寺裡捐香油錢?真的全數是捐給護國寺的?

天子看了哈哈大笑起來,但轉過甚時卻瞪了五皇子一眼,真是冇出息的小子。

天子笑道:“那是我們扶養菩薩的,既是扶養,那天然就是他的東西了。”

天子更樂了,“這是他們還冇長大,以是感受不到。佛說眾生苦乃循環之苦,這人間貧苦的人很多,佛家情願拿出糧食和財物幫忙他們,他們冇那麼痛苦了,而佛家少了東西,吃穿用度降落,這就是他們的苦了,以是說代眾生苦。”

當然不是食不言了,天子一邊吃一邊說話,點評了一下菜色後就提了一下他和皇後籌算過兩天去護國寺上香,替小皇孫捐一些香油錢。

天子瞥見周滿卻想起來了,笑道:“提及來,你就有一塊長命鎖,好似和老五的一樣?”

“你出世時身子不好,你外祖父費了好大的勁兒給你打返來祈福的,你看周滿就一向戴著。”說到這裡,天子看向她身後的白善,俄然笑道:“你要不是早早和白善訂了親,你和老五有這個淵源在,倒是很合適的。”

天子天然是跟他的大舅兄及親家坐一起,看到周滿,乾脆也招手叫過她。

隻要災害嚴峻起來,朝廷纔會脫手。

白善則是上前一步站在了周滿的身側,還伸手握住了她的。

“天然是有所求了。”生老病死,江山、社稷、另有這普天的百姓,天子想求的太多了。

滿寶就昂首看了一眼五皇子,正都雅到他臉上的痘痘,內心有點兒嫌棄,五皇子內心想的倒是她在朝上把王大人氣暈的事兒,另有客歲她告禦狀時的膽小包天,忍不住抖了抖,連連點頭後退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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