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便笑道:“我已經把她送出宮去了,我孃家那邊會處理的,殿下不必憂心。”
滿寶穿戴騎裝,騎在赤驥上,正和白善你追我趕的繞著跑著玩兒。
太子妃笑了笑,並冇有否定,太子對這孩子有豪情是功德,她又如何會往外推呢。
這些事情她是做慣了的,她給國公府兩代共四位夫人調度過胎兒,哪一個不是白白胖胖的?
太子妃抿嘴不語,還是對峙,“另有俞姑姑呢,她是皇後孃娘身邊的白叟了,母親總信得過她吧?您把蘇嬤嬤帶歸去吧,我自是信得過母親的,但下人也有私心,她心底如何想的,怕是隻要她本身才曉得了。”
“你說人都有私心,那你敢必定周滿就冇有私心嗎?”
邳國公夫人揉了揉額頭,到底是服侍了這麼多主子的下人,既有苦勞,也有功績,總不能僅憑一些猜想就把人拿下。
到最後怕還是被送回莊子裡去養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