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運來的兩車藥材全賣了,另有爹孃讓我帶上都城給你的銀子。”
“哎呀,我那麼笨嗎?”週四郎推開壓在他身上的週五郎道:“賒欠的這一千兩既是他們的貨錢,也是給我們的定錢。”
週五郎想也不想,“關起來唄,我們先回家過年。”
“我媳婦孩子還在家裡呢,我都半年冇見著他們了。”
滿寶感喟一聲,反麵他搶了,隻是看了一下院子裡堆的東西,獵奇的問,“以是四哥你要回家去嗎?”
周立重都忍不住道:“四叔,夏季的路可不好走,如果限定了期間,誤了時候,賠錢事小,失期可就是大事了。”
周立重幾個小的坐在一旁一邊吃東西一邊聽著幾個叔叔小姑拌嘴,一點兒也不往內心去。
大師當即齊刷刷的昂首看向週四郎。
週五郎不附和,“你才從家裡出來當然不想了,並且掙錢是為了甚麼,還不是為了媳婦孩子……另有爹孃?”
滿寶抱著承擔不捨得給他,週四郎很果斷的拉了疇昔,他道:“狐裘一件就夠了,夏季也冇多長,目睹著就要過年,翻過年就不如何冷了。”
週四郎遊移了一下,“宮裡會放你走嗎?”
週六郎當即看向滿寶,“滿寶你看,四哥把我押給胡商了。”
但滿寶卻想起來了一些事情,“四哥,這麼多的外相,你哪兒來的錢?”
“我打了借單的,他們也曉得我們家在都城有鋪子,”週四郎看向滿寶道:“以是我的意義,六郎既然不是很想歸去,那就留下來看鋪子吧,到時候多請幾個幫工也行。”
週五郎和週六郎遊移的鬆開了他,週四郎得意的道:“以是你們看,我這一來一回做了兩筆買賣了,一點兒也不虧。”
週五郎就扭頭和滿寶道:“滿寶,你看他胡攪蠻纏。”
滿寶卻篤定的道:“就跟四哥不會講究他們給的皮買一樣,他們也不會講究四哥給的茶的滋味的。”
週五郎也是做過采買的,對行情很體味,壓著他問,“外相在都城也不缺銷路,胡商為甚麼情願賒給你?你給了他們多少利錢?”
滿寶還在默算,一旁記賬的周立君已經拉過算盤撥了好幾下,然後昂首對滿寶道:“小姑,這中間另有一千兩的差額呢。”
“可兒家也比我們家有錢呀。”
滿寶也想爹孃了,因而很瞭解五哥,因而安撫他道:“冇事五哥,等白善他們考完試我們也回家過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