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州王妃輕聲道:“就讓雲鳳陪您說說話吧,也免得您沉悶,太醫說了,您要放寬解情少憂思。”
大宮女應下。
益州王妃伸手悄悄掐了她一把,雲鳳郡主總算是不說話了,太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,問道:“如何了?”
“奴婢昨日去給太子妃送東西時遇見看了一眼,氣色的確好了很多,傳聞現在晚食都不喝酒了,還能吃三碗米飯,在練武場裡也很少再發脾氣。”
太後:“今時分歧昔日,現在王氏還情願嗎?”
益州王已經下土,時候過了近一月,該流的眼淚流了,該痛的也痛過了,活人總要比死人首要。
益州王妃帶頭應了一聲,拉著雲鳳郡主辭職。
皇後措置了一批宮人後,太後宮中的宮女內監都誠懇了很多,連走路都比平時輕了兩分。
大宮女趕緊去找了冊子奉上。
益州王妃把雲鳳郡主扯回屋,一進門,讓親信把門關起來,她回身便甩了雲鳳郡主一個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