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無法的道:“你常怨母後疼寵老五過分,乃至於讓你難堪,你如何就不想想,你疼寵阿理過分,承明也難堪呢?”
滿寶目前和太子處得還不錯,起碼每隔一天進宮給皇後紮針時都能見他一麵,相處久了,滿寶感覺他除了脾氣壞點兒外也不是壞了。
天子神采一變,繃著臉沉默半響後肉痛道:“好吧,待此次老五的案子一體味就讓他去就藩。”
殷禮也不想鼓吹,太後還在呢,天子又是人親哥哥,殺了一個親王的感受並未幾好。
三人籌議安妥,跑去塗家那邊買了豬蹄,然後就一起歡暢的跑回家去了。
流民和刺客,另有各地的江湖權勢他們倒是熟諳一些,朝上的人還真不熟諳,以是討情之類的事也隻能找白家和周家了。
他對白二郎道:“總得給父親他們報個安然。”
天子還是很捨不得,心很痛,“阿理這麼大還從冇分開過我的身邊呢。”
皇後卻道:“也不消比及完整部會,待送了益州王下葬就讓他走吧。”
劉老夫人一飲而儘,又倒了一杯,眼眶微紅的道:“這一杯則敬因益州王而死去的冤魂英魂。”
白二郎點頭,明天早晨容姨被大吉嚇得大呼一聲,家裡的人還覺得有刺客溜出去了呢,全都從床上蹦了起來。
滿寶固然不太喜好喝酒,但也端起了酒杯,伸出舌頭舔了舔後便苦著臉喝了一點點兒。
滿寶連連點頭,“一會兒回屋我就寫信,明天就能送出去。”
白善道:“先在國子監上著吧,走一步看一步,今後的事兒今後再說。”
天子就沉吟道:“就將近過年了,要不留阿理過了年再走?”
他看向滿寶,“我們都會討情的。”
三人都鬆了一口氣,白二郎問,“我們是要回益州上學,還是在都城上學?”
他們這些人目前連身份都冇有呢,戶籍、路引甚麼的都是假的,更彆說人脈了。
滿寶他們聽到動靜,特地翹班翹課跑到街上去看。
飯桌又重新熱烈起來,白善三個把酒杯推到一邊再不喝酒了,用心的吃菜。
滿寶:“……大吉受傷呢,要吃平淡點兒的。”
滿寶他們則是站在一家臨街的酒樓二樓上看的,幾人從雕欄那邊探頭子送軍隊走遠,這才收回腦袋,“我們這就算報仇了吧?”
坐在白善身邊的白二郎看了一眼倆人,扭過甚去不睬他們。
劉老夫人當即道:“您放心,明天我就去問魏大人,向朝應當不難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