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想,傅太太就拉著嶽老太太的手抹眼淚道:“親家母這話一說我就放心了,我這內心也把半子當兒子一樣看的。”
一旁的嶽嵐聽著深深地低著頭。
傅縣令道:“隻是我知瑰重兄為人,但夫人那邊卻不好交代,她夙來疼惜孩子,文華與他二姐也最親厚,我這夾在中間,唉――”
而對於嶽家如許的豪門來講,一停職,就相稱於被奪官了,想要起複太難太難了。
傅縣令道:“初聞此事時的確氣急,我隻要二女,二孃又是最聰明的一個,我向來都捧在手內心,卻冇想到……”
哼!
當然,她不能說本身心狠手辣,妄圖孫子卻不顧兒媳的性命,她說的是本身冇照顧好兒媳婦,讓傅文芸難產了。
傅太太持續道:“誰家的孩子不是捧在手內心長大的?二孃從這麼小點兒長到這麼大,我和老爺不知傾瀉了多少心血,也不求親家母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,隻但願能把她當作小我看就行。”
傅縣令點頭,“事情鬨得很大呀,我也是在路上偶爾聽路過的販子提起,說是益州王現在已被圈禁了,我當時便憂心,畢竟瑰重兄現在是禦史。”
可此時嶽家理虧,嶽老太太的底氣就如何也撐不起來了,在傅太太的冰冷的目光下,嶽老太太生硬的扯了扯嘴角,磕磕絆絆的再次報歉起來。
但也不敢逞強,一樣提及女子的艱钜,還說出產的不易,說她當年生傅文華時也差點難產,成果婆婆甘願讓大夫熬了打胎藥也要保她。
傅太太翻起眼皮掃了一眼神采青白訂交的嶽老太太,刺道:“我們傅家可不是那等薄情寡義之輩,斷做不出這類事來的。”
傅縣令舉杯喝酒,袒護住嘴角的笑容,開端環繞著益州王的事會商起來。
想到這裡,嶽瑋有些難堪的衝傅縣令笑。
嶽瑋便笑道:“我不過是隨大流,每日跟著上官上一封摺子請判益州王罷了,倒不惹人諦視。”
嶽老太太之以是榮升老太太還是因為兒子娶了媳婦,實際上,她也隻比傅太太年長個兩三歲罷了。
屋裡的兩位老爺同時撥出一口氣來,然後相視一眼,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嶽老太太整張臉都僵住了,抖著嘴唇道:“親家母談笑了,我是至心疼惜二孃的,把她當女兒一樣……”
兩親家成了平級,但是嶽瑋還是京官,看著還是比傅縣令崇高一點兒。
誰的孩子誰心疼,看你疼不疼。
氛圍一下就鬆了,傅縣令又給嶽瑋倒了一杯酒,笑問:“瑰重兄,我剛到都城,來的途中傳聞都城風雲竄改,不知瑰重兄可還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