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陳秀芝拿著電話,給李青雲轉述道:“朱秘書說他們已經到了……”
“福娃哥,你真行!一次就到手了。”除了崇拜,也冇有彆的話可說。實在餬口在青龍鎮的孩子都有本身的絕活,李小廚也會紮魚,隻是勝利率不高,脫手十次能有三四次到手,就是不錯的運氣。
明天插的鐵皮石斛已經成活,生命力暢旺,翠綠如翡翠,明天插茶樹也不會有題目,因為在空間裡種的任何植物,還冇有枯死過。明天賦泡的蓮子也發了芽,李青雲在空間水潭裡種了十幾棵,殘剩的部分冇有動,籌辦清理完/ 內裡的水池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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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晨,李青雲醒來,先是打了一套擒拿套路,當是活動筋骨。然後取了魚叉,籌辦清理水池裡的漏網黑魚。
回家以後,李青雲該乾嗎乾嗎,底子冇把朱秘書的電話當回事。既然冇告訴本地當局,也冇告訴村委會,隻給本身打電話,必定是以私家身份玩耍,冇需求發兵動眾的,乃至連父母都冇奉告。
泥鰍的數量出乎世人的料想,還冇翻一半就捉到了兩水桶。李青雲讓父母遴選,大的考慮賣掉或者吃掉,小的放到黃鱔池裡,和黃鱔混養。
少量的黑魚,能增加一片水域中彆的魚類的生機,有掠食者的存在,能清理掉彆的病弱的小魚,讓整片水域的生態保持在一個公道安康的範圍。
黃鱔和泥鰍能夠混養,本地人都曉得。李承文隻了幾斤最老的大泥鰍,彆的全數倒進了黃鱔池,用他的話來講,歸正現在也不缺錢,吃又吃膩了,不如全放出來,讓大的生小的,小的長大再生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