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這事與她無關。
固然,她曉得阿誰昭寧公主當時是為了和親才嫁去的鄰國,但既然嫁了,還放心在那邊呆了那麼多年,就不管那邊的君主是否生老病死,她就應當是阿誰國度的人。
四個多月的時候,初夏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,裴寧軒彷彿已經成了嚴嚴峻師。
並且返來不到半個月時候,還那麼好就撞上了冷僻澤,這讓初夏不得不思疑她的心機。
兩人暗鬥了這麼久,好不輕易才和好,自是有說不完的話,偶爾不說話,就光是悄悄的對視著,都感覺甜美。
裴寧軒的眉頭不成發覺的皺了下,隨後點頭,“尚未。”
摟著初夏在院子裡散了漫步,裴寧軒牽著她去屋裡的小塌上坐下,肯定她坐穩以後,他指了指桌上一碗初夏比來非常討厭的東西,“方纔周嬤嬤送來雞湯,我給攤涼了,給你端來?”
裴寧軒見狀,眸子微微明滅,神采倒是未變,他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記,看著她說,“你不消理睬那麼多的事情,我會處理。”
聽到院子裡的動靜,他趕緊放動手中的賬簿,抬腳往院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