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壞!”竇皇後撒嬌捶了他一把。
幾句話,闡述了深宮女人的孤單。
他拉過皇後的玉手,細細的摩挲著,另一隻手,不端方的在竇皇後身上遊走。
竇皇後見她不說話,便知她心中所想,“行了,你先歸去吧,本日之事,你父皇很活力,過幾日本宮再宴請平堯王。”
他悄悄嗅著皇後的秀髮,由上而下,聞著她身上的香味。
“但是母後,阿誰木香如何辦?”這纔是唐寧最體貼的題目。
朝中多的是郡主,另有些妃子生下的公主,都被她悄悄的養在後宮,比及需求她們的時候,天然就有效了。
與苗玉軒倒是不相高低,但是他比苗玉軒更成熟儒雅,說話的時候,聲音很暖和,笑容很暖。
來人一撩紫袍,坐到皇後身邊的美人榻上,一手攬過皇後纖細的腰身,姿式含混,“娘娘這是抱怨微臣走的太久了嗎?微臣不過是擔憂,擾了皇上跟娘孃的良辰穀旦,也怕娘娘身子吃不消!”
木琨固然四十多歲,但是男人在四十歲的年紀,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。
竇皇後固然已經生養過兩個後代,年紀也不小了,但風味猶存,起碼木琨不會介懷,又或者說,他傍上皇後彆有用心。
“色鬼,”竇皇後嬌嗔的捶了他一下,這個行動,清楚是含混。現在的竇皇後,哪另有在殿上時的端莊。
屋裡放著暖爐,點著檀香,非常的溫馨。
“母後好好歇息,寧兒辭職了!”唐寧曉得此時不能再多說,竇皇後的心機,她比誰都要清楚。
唐寧咬著唇,想著皇後的話,躊躇不決。
竇皇後恨鐵不成鋼的瞪她一眼,“甚麼如何辦,你現在動不了她,隻要忍著,連本宮都得忍得,你莫非就不得嗎?這類話休要再提起,出去吧,本宮累了!”
“說是去修道,弄了半天,你修了甚麼返來?不還是那副德行嗎?你該不會在道觀裡藏了美人吧,獨享美人樂吧?”
夏竹低下頭,“是,奴婢曉得了!”
木琨嗬嗬大笑,在竇皇後的臉上掐了一把,“皇後想哪去了,微臣真的是去修道,隻不過閒暇時想到皇後,再清心的羽士,也得亂了心機,皇後莫非不知嗎?”他抓著皇後的一隻手,放在他腰間。
“嗬嗬,微臣是怕給娘娘添費事,”開朗的笑聲,渾厚有力,一襲暗紫色長袍,在黑暗中顯的非常詭異。
在她分開以後,夏竹才抬開端,嘴角漸漸的揚起一個陰笑。
總之,不管如何,這兩人攪合到一起,獲得了他們各自想要的東西,就叫充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