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本公主看在你初到都城,頂撞之罪便作罷了,”唐寧非常漂亮的說道。
木香錯愕,另有比這更狗血的誣告嗎?清楚就是隨便找個藉口,不管如何,也要治她的罪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頂撞我,既然曉得我是公主,還敢頂撞,來人,給我掌嘴,”唐寧急了。公主就是公主,自小被捧慣了,怎受得了氣。
今兒下午,赫連晟又去了宮裡,請旨辦喜宴,在這個節骨眼上,她不能親身脫手清算這個女子。對,不是親身脫手。
唐寧帶著的侍衛,都是宮裡的禁軍,動起手來,那是毫不含混的。有兩個帶刀侍衛,從前麵站出來,走上前就要抓住木香。
紅葉就分歧了,眼看木香的救星來了,還真的是襄王殿下,她真替木香感遭到歡暢。
紅葉揹著世人,對她豎起大母指。
唐寧聽到聲音,猛的轉頭,見著來人,先是一喜,接著又今後退了一步,明顯是被麵前男人眼裡的殺意震懾到了。
伸手攬著木香的腰身,再轉轉頭瞪著唐寧,“公主很閒是嗎?連本王的家事也要管,太子妃也一樣很閒嗎?你們倆特地來這裡,必定有事要說,本王正有興趣聽聽,二位跟本王的的夫人,都說了些甚麼?乃至於公首要襄王妃的定罪!”
唐寧的神采五彩繽紛,都雅的很,“本宮……本宮是路過裳品閣,剛巧碰到她,並不是特地來的,襄王何必誣告本宮呢?也是她不知禮數,頂撞於本宮,本宮不過是想經驗經驗她,讓她曉得宮裡的禮數,免得宮宴的時候,丟了你的麵子!”
赫連晟穿過世人,冰冷如刺的視野,一一略過唐寧跟上官芸兒,最後落在木香臉上時,已竄改成如對待最貴重之物的眼神。
唐寧更是氣差點把指甲掰斷,“大膽,本宮不過是感覺你若做了襄王妃,會跌了皇家的臉麵,過些日子便是父皇大壽,到時列都城要派使節前來道賀,如果讓人曉得襄王妃竟然是個鄉野村姑,我南晉的名聲豈不儘毀!”
“胡說八道,”上官芸兒臉紅了臉,低著頭,扭開身子。
她表情不好,神采也非常的冷,比起康寧虛有其表的冷,她的冷,更具三威懾力。
一番看似輕飄飄的話,卻正中唐寧的軟肋。
現在考證真諦的時候到了,她倒要看看,襄王妃這個頭銜,是否真的管用。
她揮茶盞的時候,手指不知碰到了那裡,竟流下血來。
“公主殿下,太子妃,民女不曉得錯在那裡?民女說了實話,莫非說了實話就頂撞了嗎?嗬,這未免也太好笑了,我跟我家夫君的事,不知廉恥也好,廢弛家聲也罷,跟你們彷彿都冇甚麼乾係,莫非兩位是妒忌,感覺民女配不上襄王,那麼叨教,你們感覺誰配,你們兩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