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寒滿頭黑線,“我當時一個五歲的孩子,能有甚麼胡想?再說了,若說有胡想,便是像父親一樣,長大了做個騎馬兵戈、殺敵為國的大將軍。”
這男人真不是當代人穿超出來的嗎?
“你也不消畫圖給我看。我的意義就是蓋五間堂屋、東西配房各三間便可。磚瓦房、不帶傢俱,你算個數字出來,下回見麵報給我。”
寧酷寒哼一聲,“儘管寵!不管甚麼模樣,我寧寒的女兒,誰敢說個不字!”
寧寒哭笑不得,“你呀!胡思亂想甚麼呢?太子即位是十拿九穩的事兒,犯不著為了一個不值一提的弟弟,背上殘害手足的罵名。”
“提及來,西南的王府對成國皇宮天然恨之入骨,巴不得成國大亂,攙扶一個傀儡上位。”
寧寒點頭,道:“尚不知。事出俄然,尚未議定。或許是西南、或許是東南。離都城定要千裡之遙,皇上才心安。”
寧寒驚奇,“孩子還這麼小,如何就慮到這個了?你有甚麼籌算,儘管說出來聽聽。”
雲葉想起寧寧的話,對寧寒道:“三個孩子今後的路,你是如何籌算的?可有甚麼設法冇有?”
雲葉指著若隱若現的三間茅草屋,道:“那小屋處,處所實在不小。郭柱這院子好了,倒要先去那邊,蓋個十幾間出來。”
“倒是淩煙,因著月華是本身的親嫂子,仗著皇上是本身的親孃舅,還替十皇子鳴冤叫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