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便道：“前次清算得就是輕，我看此次倒該下些重手。”
總之，有這個行業協會，還是有些感化的。
寧寒點頭，“不會有事兒的。司膳部的人也不是白用飯的，他們天然擔著天大的乾係呢。此時進宮的物品，都查驗得比以往更加細心，不是誰隨便就能脫手腳的。”
賬房道：“另有十香園，此時竟也成了敵手。”
雲葉停止了翻看帳本的手，問道：“他們要說甚麼？但是為了我們打折的事兒？”
雲葉第一次傳聞寧寒做的這些，心中還是非常歡暢的，笑道：“那好吧。有你在，我能夠放心做個大肚婆了。”
王妃便有些咬牙切齒，道：“朝堂都誇天泉飯莊做得好，說我們百味閣不守孝道，太後大喪期間，仍然……”
實在，三王爺這一招想得很對。
王妃一擺手，“算了，不說了。你們把廚師們都打發走了，也回家歇著去吧。且等著一月疇昔，再返來開張。”
“我給打發走了。前日又來，隻說如果夫人過來了，便疇昔告訴他們一聲。在我們飯莊裡見麵也可。”
管掌櫃點點頭，“我摸索了一句，彷彿是為了這個事兒找您。”
三王爺神采不虞，道：“之前十香園落在我們身後十條街，這兩年丁陌文跟雲葉綁在一處，倒不好辦了。兩家又有姻親，實在是一榮俱榮、一損俱損。動不得天泉飯莊，也不好動十香園。”
天泉飯莊開業以來，都城裡的初級飯莊日子都不好過。
掌櫃跟賬房傻了眼，斥逐了一眾不滿的廚師跟伴計 ，急倉促地便去了王府。
“這幾個月竟也超出百味閣，跑到前邊去了。是可忍孰不成忍！等王爺出來，第一個要清算的不是天泉飯莊，倒該是這十香園呢！”
“再說了，我們的人是掙錢去的，豈有砸本身買賣、毀本身名聲的？皇上跟太子也不是胡塗蟲，我已經把三王爺的所作所為，知會了太子。”
百味閣都被打倒了，其彆人還用說麼？十香園要不是傍著天泉飯莊，也冇有甚麼好日子過。
賬房還是個挺忠心的，聽王妃如此說，曉得事情已成定局，道：“王妃，不是我說話刺耳，一個月以後再開，我看我們館子的買賣隻會更差！等王爺返來了，可得想個彆例纔好。”
便如當代普通，同業之間是該有個調和機製，或同業訂交、或分歧對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