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兒子跟他實際,說這是寧府的酒廠、主子們如何叮嚀我們如何做,從不敢亂來的。不想,那人一聽更惱,說‘寧府還大過宮裡’?”
金娥隻得細細交代了兩個孩子在馬車裡謹慎些,看馬車走遠,這纔跟業善一起回了梁府。
金娥高歡暢興隧道:“謝大姐!”
金娥一聽便心疼了,道:“寧遠,來,小姨帶了好吃的點心。”
金娥有些害臊。
彆院的兩個卻老誠懇實地躺在床上,一動也不敢動了。
寧寒和業善一聽便皺起了眉頭,渾身寒氣逼人。
寧遠誇大地撫摩著小肚子,大聲道:“我餓了!”
金娥害羞看了一眼意氣風發的業善,小臉一紅,“大姐說得是。”
見業善眼神熾熱,金娥俏臉一紅,忙轉頭跟寧遠說話,再也不看這男人了。
寧寒神采烏青,“當真欺負到我頭上來了!”
金娥道:“既然酒賣得那麼好,便把酒廠擴大了,豈不便宜?何必隻在飯莊賣,倒還惹這閒氣?!”
主子們仗勢欺人也是有的,當然了,也有扯皋比做大旗的。萬一不是,倒被他們欺詐了去。
低頭在雲葉飽滿的額頭上悄悄地親了一記,再轉眼看看小床上並排躺著的兩個兒子,寧寒俊臉含笑、心對勁足地睡去了。
雲葉本也籌算不過來飯莊了,這下曉得有了身孕,便更不消來了。
雲葉皺眉。
黃掌櫃本就嘴笨,此時四個主子看著,兩個還冰冷駭人,再想到當時的景象,心中也氣。
雲葉道:“無礙的,下回如果去了,還如此說便了。有甚麼事兒,儘管讓他們找寧府。你們不要跟他們硬來,若真是宮中之人,砍傷了你們倒不好了。”
世人:“……”
明日是金娥的回門宴呢!
當代皇權大於天,金娥到底是鄉間女子,一聽便有些怵。
三人早曉得雲葉來了,笑吟吟地看過來。
業善出去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幕,抬手捉了金娥的小手,兩人大步走了過來。
雲葉窩在寧寒懷中,兩臂抱著男人的腰,柔聲細語隧道:“我會放心保胎,你就放心啦。我有身冇有反應,這才三個月了還不曉得。不過,這也是個功德兒是不是?你不曉得,有女人有身吐得甚麼都吃不下呢!嗬嗬嗬……”
姐妹兩個手拉手坐在樹下,品茶說話;業善跟寧寒兩個坐在池邊,看兩個孩子垂釣。
輕風吹來,殘菊各處、暗香盈鼻,光陰靜好。
等兩人坐下,雲葉問:“這個時候過來,但是有甚麼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