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待會就打電話問他。”林海成是他大舅家的表哥,本身運營著兩家海產品店,各種海貨都賣,連垂釣竿這類的東西也不放過。
陳安修在山上轉了一圈,草莓冇找到多少,但勉強湊個五瓶也能夠了,菜園裡兩天冇疇昔,西紅柿泛紅的又多了一些,他摘了個還帶點青頭的嚐了嚐,皮還點硬,但汁水足,一點都不酸,客人要的話,這個時候摘最好,路上好帶,回家還能夠多放幾天,很多小飯店的老主顧曉得他們菜園的菜農藥很少,有的是乃至是一點都冇有,他們走的時候就情願捎點下去,吃著放心。豆角明天剛摘過,現在上麵滿架子紫色的花,撥撥葉子底下,光遺漏的摘摘,也能湊兩盤子了。
“是糖果啊,你爸爸呢?”
“我有分寸的,爸爸。”
章時年回屋,拿了冰箱裡冰著的西瓜汁出來,語氣靠近地說,“他在家裡閒不住,方纔出門了,我正籌算帶著冒冒去找他。”
“李蜜斯這是去哪了?”
阿joe送完人就走了,章時年回房沐浴。
“恩。”
陳爸爸讓小喬領著人到前麵提貨,本身過來端茶壺,見他有興趣就說,“這是妙雅買的,我看著這魚竿不錯,應當不便宜,我想說不要吧,人家已經買返來了,你待會打電話給你大舅家的海成哥哥問問,這魚竿大抵多少錢,咱買個東西再還給妙雅,咱非親非故的,不好收人家的東西。”
“冇了,冇了,我在教糖果認數字呢。”
“妙雅?那邊坐吧。”章時年指指樹底下襬放的桌椅,冇有請人進屋的籌算。
電話半途被掛斷,但陳安修曉得那邊必然很熱烈。席麵上陳安修喝了點酒,章時年半扶半抱把人弄歸去。
李妙雅笑笑入坐,問道,“陳先生不在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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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陳先生。”對方熱忱開朗地主動打號召。
“糖果要不要來玩?叔叔給你留一塊大的。”
“不過話說返來,妙雅這女人看著確切不錯,真冇看出來,她和晴晴望望年紀一樣大,但提及話來要慎重很多。”
八月十六是冒冒的一週歲生日,這麼點的小東西,陳安修也冇把他的生日太當回事,就想著給他做點好吃的,就這麼著吧,但章時年明顯不是這麼想的,他那天給冒冒定了一個很大的雙層大蛋糕,上麵滿鐺鐺的都是冒冒喜好吃的各種生果,蛋糕頂上還光禿禿地插了一根彩虹蠟燭。但是冒冒又不會吹,最後還是章時年和陳安修幫著吹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