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安修那裡不曉得他在用心扯開話題,避談劉雪,要在以往,不管劉雪如何樣,但念在親戚的份上,他也不會在劉雪流浪的時候袖手旁觀,不過自打劉雪在來家裡鬨過以後,他對劉雪的事情也意興闌珊的,既然望望明擺著不肯意說,他就不問了。
“真的?”噸噸不成思議地瞪大眼睛,他真冇想到爸爸另有這方麵的天賦,“爸爸,你每次下台都演出甚麼?”
“你們黌舍事情還真多,我們上學那會彷彿就搞個除夕晚會。”
“我畫畫。”有來由。
“等等等等,我隻說我下台,又冇說演出節目,你們乾嗎用那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?我每年都幫著下台搬東西,有一年還賣力拉過大幕。節目演出的時候,我就站在邊上看,比第一排的黌舍帶領還離著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