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侵入的太深,陳安修想叫都叫不出來,他的手指無所憑藉地在流理台上胡亂抓了兩把,上麵還散落著的芹菜段早已經被壓地不成模樣,入口卻收縮爬動著,將內裡的熾熱吃的更深。
陳安修在被窩裡狠狠踹他一腳。
章時年抱著人換個位置,拉起陳安修的右腿環在本身身後,將人壓在狹小的椅子上,舉高他的臀,緩緩地刺入已經濕軟地不像話的入口,粗重的呻(調和)吟從陳安修的喉嚨深處溢位,倔強復甦的視野重新迷離起來,含著淚水一樣,可貴的軟弱幾近逼得人能夠發瘋。究竟上章時年停在陳安修體內的部位確切脹大一圈,後者一個收緊,同時讓兩人的脊背上竄過砭骨的快感。
陳安修握住章時年的手腕,聲音沙啞著說,“你不想用飯了,我還要吃。”現在都快九點了,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潔淨了,他腿打著顫,想從章時年的懷裡起家,兩人的身材剛一分開,沿著大腿滴下來的粘膩液體勝利地讓他黑了臉。
懷裡人坦白無偽的反應,刺激地章時年幾近都忘了獎懲的初誌,立即將人壓在流理台上,兩手更用力地分開他的大腿,再一次的衝撞而入。
“舒暢嗎,安修。”章時年熾熱的身材覆蓋在他的背上,剛開釋不久的硬挺在緩緩的j□j中很快又精力起來。
章時年的手撫摩著陳安修的背部和腰側,臀肉還紅腫著,雙手一揉就有白濁的液體從還潮濕著的入口流出來。
可不等他的身材站穩,章時年扶著的腰驀地一壓,兩人堪堪分開的身材重新粘合在一起,剛被泄入過兩次的處所柔滑濕滑,一經攪動,內壁就主動吸附上來。
總算他家四鄰冇有樓房,這下雨天的也冇有人在屋頂上乘涼,他大著膽量跨出去。
章時年深吸口氣,勉強將本身從那暖熱緊緻的處所抽出來,脫手翻轉晨安歇息癱軟的身材,讓他趴在流理台上,兩指撐開他的臀肉,一鼓作氣由上到下狠狠地將懷裡的人貫穿。
至於持續甚麼,陳安修不消問也曉得,他憤恨地瞪章時年一眼,彆無挑選地伸開嘴,章時年喂完他,本身也盛了一碗白米飯吃了。以後章時年俯身籌算解開他,抱他去沐浴。
陳安修瞪大眼睛,思疑本身現在身在幻覺中,他和章時年在一起兩年,固然曉得此人並不是一開端以為的暖和有禮,但這麼文雅無匹的人竟然會給人如此粗鄙的表示?如果這不是他的幻覺,就是麵前這個章時年已經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