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有白頭髮了。”林長寧的手指撫向他的鬢角。

“我們來了……”陳安修大呼著,抱著噸噸跳上炕,一家人滾成一團。

冒冒能夠看到爸爸和哥哥鬨,大抵感覺風趣,撅著屁股歪歪扭扭地也想爬過來,被陳安修一根手指戳在額頭上摁歸去了,再爬再摁,再爬再摁。

“北京的號碼。”到底是誰,他大抵也猜獲得。

“我先去看看。”對於根基不進廚房的人來講,清楚廚房的東西才見鬼。

“行,我曉得了。”陸江遠的聲音裡有種從未有過的輕鬆安閒。

“總另有今後。”

助理找不到,這下隻能自食其力了,“我看看家裡有外賣電話嗎?”之前家裡有保母,冇保母另有吳東,他還真冇太在乎過這些。

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,陳安修一家正在沐浴,冇錯,就是一家在沐浴,陳安修和噸噸泡在浴缸裡,冒冒泡在他的專屬小浴盆裡,章時年穿戴浴袍正在給冒冒洗頭,他的姿式諳練,手勁輕柔,比陳安修的粗手粗腳好多了,陳安修每次脫手,冒冒都要在浴盆裡撲騰撲騰,換到章時年的時候,冒冒則會乖很多,如何摸都不抵擋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從速發了這些,持續去

章時年笑著搖點頭,他對此人真是冇轍了,欺負完大的,欺負小的,一家人就冇有免遭他毒手的,他親親不能抵擋的小兒子,包個大毛巾將人從浴盆裡撈出來。

等陳安修揹著噸噸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,那父子倆已經換好衣服上炕,同款的條紋親子裝寢衣是孫曉的女朋友樂文送的,說是剛進的新品,不是很貴的東西,但是質量還不錯,樂文大大小小送他家四套,因為帽子上有兩隻長耳朵,陳安修逼迫了好幾次,章時年一向不肯穿,明天不曉得哪處所順心了,竟然主動穿上了。

陳安修非常無恥地在噸噸後背上摸一把說,“很光滑,不消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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