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顧曼娘把心一狠,找出剪刀,哢擦哢擦幾剪刀下去,本來的長頭髮,被顧曼娘幾下就弄成了一個男土頭出來。不過,她不是專業的剃頭師,那剪出來的頭髮就跟狗啃過似的。
她這頭髮明在就跟那瘋子頭上頂著的差未幾,分歧的是她的頭髮變成如許不是因為她懶,而是由其他啟事照成的。
他媳婦如果做飯,他能求到自家老孃麵前嗎?但是這話,唐鐵柱不能說。說出來,或許他娘會幫著他出氣。可他那婆娘現在卻跟換了一小我似的,力量又打。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敵手,更彆提自家老孃了。
她這傷好,還冇完整的好,用梳子梳怕會把傷口扯咧,或者對傷口再形成第二次傷害。用水洗,又怕傷口傳染……
“去去去,你一個丫頭電影曉得甚麼。”唐鐵柱瞪了一眼荷花,隻不過他臉上帶著傷,瞪人冇甚麼結果不說,反而增加了很多的喜感。
“娘,我還冇吃早餐,你能不能幫我去做點。”從唐鐵柱打小曉得奉迎唐婆子就曉得他不傻。這個時候他曉得不能跟唐婆子說是顧曼娘把他趕出來做飯的,隻能對著唐婆子喊餓。
現在好了,這頭髮一剪,早上起來用梳子隨便梳兩下就處理了。可她卻忘了,這是在當代,她頂著這麼一頭矗立獨行的髮型,那轉頭率必定是百分之兩百。這狗啃了的髮型,跟雞窩頭一比,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“娘,你看三哥……”
這不是她誇大,而是究竟。記得上小學的時候,當時候黌舍裡風行用那種各種百般的色彩編手鍊,人家一學就會。可她倒是手笨的,同窗手把手的教她,她愣是冇有學會。她手就是這麼笨,同窗們不但服了她,連她本身都會佩服如許的本身。
三嬸讓三叔起床做飯已經夠讓他吃驚了,冇想到的是更吃驚的還在前麵。
實在她如許把頭髮一剪到是製止了很多的費事。起首,她之前除了把頭髮披著以外,就是給本身紮一個巴尾。她也不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妹子,對這個時候費事的髮型,她一時半會我還真學不會。雖說她有原主的影象,可影象歸影象,這要親身脫手,對她來講還真有點難度。
一旁的石頭見顧曼娘把頭髮給剪了,那小嘴張得都快塞下一個雞蛋在內裡了。如果這石頭跟顧曼娘是穿越來的,必定會來上一句,怪事年年有,本年還特彆多。
而唐鐵柱被趕去做飯,可他從小到大,連一個碗都冇有洗過,更彆提做飯了。但是如果不聽,那婆孃的拳頭八成要落在他身上來了。唐鐵柱不想捱打,隻能硬著頭皮去找自家老孃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