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攥了攥莊氏的手,感覺這大嫂子是太心善,如果婆婆還健在的話,估計兩家人還會在一個屋簷下磕磕碰碰,也或許家裡冇這麼多女人吧。
“因著過幾日要去靈岩寺,恐遲誤石榴肚裡娃的花用,昌昌娘便將最後的一塊家屬佩玉當了。”莊氏收起笑容,瞥了眼夏石榴的肚子,話語微微感喟,飽含浩繁的不捨與無法。
夏石榴看看牛眼果,再瞧瞧莊氏微彎的後背,內心實在驚奇不已,前幾天她還記得大伯家錢了馬老爺的銀子,冇想到本日竟然說是要還婆婆的債,她但是記得他們欠婆婆近十兩銀子,那但是將近一年多的收成,那裡是說還就能還上的?
“大嫂子,我們也不是孃家,若依著祖訓,你當初就不該該依了昌昌孃的性子,早把那妮子送彆家去,也就不消遭這些年的罪了。”
“嗯,啊?算賬?!”夏石榴的重視力都在牛眼果上,一邊吃動手裡的,一邊瞅著莊氏正挑的,看著大提籃裡剩下的殘次品,心不在焉的應了聲,回過神來倒是一驚,趕緊道,“應當還在吧,要不我跟您一起歸去看看。”
夏石榴在一旁吃著,莊氏快速的挑好一小籃子,問道:“石榴,你婆婆現在可在家?伯母恰好疇昔算下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