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孝還是頭一回見著這倆個媳婦,在兒子的來信中,沈孝早就曉得,他的這倆兒媳婦一個是掌櫃的閨女,一個是藥材商的閨女。都是這倆兒子本身瞧上了,然後托了沈團團幫手籌措說親的。
沈一牧小小年紀早就跟著先生讀書,對於未曾蒙麵的姑母一家,沈一牧經常聽著祖父和王婆婆提及姑母,另有姑母的一對雙生子。沈一牧到底也不過七歲孩童,獵奇地打量著穆元錦,另有站在三步開外的寧元楚。寧元楚固然屁股疼,但是一想到錦兒不斷歇地肇事的勁兒,還是忍著痛跟了上來。
倆家人一見麵,俱是抱著泣不成聲。
“啊,他還真叫霍霍啊!”穆元錦低呼。
穆家的仆人本能不讓,攔著沈忠兄弟二人,領頭的摸著頭,“你們不是江夏城的沈家人?”
次數多了,寧元楚已經明白,他的出身,是為了給錦兒擋大巴掌的。
穆元錦本來還想欺負欺負小蘿蔔頭,但是一看到這個小蘿蔔頭不幸地隻會謔謔謔地傻笑,她也欺負不下去手啊。
沈一霍一聽穆元錦叫著他的名字,歡樂地直鼓掌,繞著穆元錦走得更歡暢了,“霍霍,霍霍,霍霍好!”
沈長貴本就不善言辭,沈長明嬉笑著站了起來,“爹,咱那麼久不見,你就給咱訓話了,不錯,不錯,很有老太爺的譜兒。”
與沈忠一家一牆之隔的沈孝家,也恰是熱烈不已。
沈忠回絕,“姓沈的何其多,你們如何就曉得是我們!”
沈孝擺擺手,“起吧。”
世人大笑,這一笑,眼裡都帶著淚,時隔幾年,又聚在了一起。
“管家讓我等來接人,我還覺得這是接錯了人了。怪我,怪我,冇有說清楚,我們家少主子就是寧南星,穆家是少主子的舅家。沈老爺對不住了,是我這個粗人冇講清楚,曲解,曲解,都是一場曲解。轉頭,我打了酒給沈老爺賠不是。”
“哥,你把這小子給弄走啊,一會兒碰到摔著,可要訛上我了!”穆元錦將近急哭了。
沈忠點頭,“是啊。”
沈孝坐在上首,看著堂下跪著的兒子兒媳,另有孫子。
“那就錯不了,就是我家少夫人的孃家人!我早就探聽過了,從江夏城來的可就你們這一趟,還偏巧了就是沈家人,這事兒錯不了!你們就放心跟我們走了,見到少夫人了,就不會錯了。”
不愧是穆元錦最寶貝的花花糖,沈一霍的重視力都被吸引了去,乖乖地朝著寧元楚盤跚著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