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掌櫃點了點頭,“算你做的還行,下次彆犯這類弊端了。”
周掌櫃聽後擰了擰眉,“範兄弟,這之間是不是有甚麼曲解,再說這件事我真不清楚,要不我先找梨管事問問。”
周掌櫃冇好氣的瞪了梨管事一眼,“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啊?如何說你就如何做,範銘那邊我會想體例處理的。”
“好嘞。”見範銘承諾了,周掌櫃舒了一口氣,範銘那麼高的身高站在他麵前,他還感覺有些危急感。
“多謝汪大廚了。”範銘開口伸謝。
範銘回過甚,看了眼周掌櫃,“既然周掌櫃你都想好了,那我們也冇甚麼可說的了,說來這段時候家裡恰好也忙的很,冇時候過來。”他怕本身忍不住想要打人,做買賣的公然都喜好過河拆橋,不取信譽甚麼的。
冇多久,周掌櫃便在廚房裡找到梨管事,見梨管事正一臉享用的坐在那邊喝茶,神采有些不好的對著梨管事就是一通痛罵:“老梨,你說說你這是如何回事,你在這做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做個事情都做不好,好好的收甚麼其彆人的貨,我如何和你交代的,那範銘送過來的貨你為甚麼不收?人家都找到我頭上來了,看你做的功德。”
範銘在內心算了算,每樣送十斤,一次也是四百多文,每隔五天送一次,一個月下來也就是二兩半的銀子,足足少了一大半不說,並且他還不能肯定今後會不會不讓送了,想到這裡,範銘歎了口氣。
範銘搖了點頭,滿臉笑意,“冇事兒,周掌櫃,本日真是費事你了,你放心,五天以後我再送貨過來的。”
範銘見周掌櫃的模樣不像是作假,“是不是曲解我就不清楚了,梨管事說他已經收了彆人送來的青蛙和黃鱔,不能再收我的,周掌櫃如果不清楚,我看你還是找梨管事問問吧,我辛苦的把東西送過來,今兒如何著也得給我個說法吧?”
“範兄弟啊。”老遠的就聽到周掌櫃叫他的聲音。
周掌櫃身後的汪大廚搖了點頭,“冇事,範兄弟,掌櫃的我已經幫你叫過來了,你有事兒就和他說吧,我忙去了。”
“範兄弟,真是不美意義啊,讓你等了這麼久。”周掌櫃一臉歉意的說道。
梨管事聽的一愣一愣的,見周掌櫃一臉的氣憤,梨管事顫顫悠悠的站起來道:“掌..櫃…的,我當然曉得酒樓的端方,我充公範銘的貨,這也是為酒樓好啊,你想想範銘送來的青蛙和黃鱔每斤要二十二文,每次就要差未幾一兩多的銀子,而彆人送來的才十四文一斤,你算算,買阿誰更劃得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