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銘搖了點頭,滿臉笑意,“冇事兒,周掌櫃,本日真是費事你了,你放心,五天以後我再送貨過來的。”
範銘冇想明白,乾脆不想了,在後院靜等著汪大廚把周掌櫃叫過來。
梨管事聽的一愣一愣的,見周掌櫃一臉的氣憤,梨管事顫顫悠悠的站起來道:“掌..櫃…的,我當然曉得酒樓的端方,我充公範銘的貨,這也是為酒樓好啊,你想想範銘送來的青蛙和黃鱔每斤要二十二文,每次就要差未幾一兩多的銀子,而彆人送來的才十四文一斤,你算算,買阿誰更劃得來些。”
周掌櫃點了點頭,“算你做的還行,下次彆犯這類弊端了。”
“是。”梨管事膽戰心驚的走了,這掌櫃的心機真不好揣摩呀。
梨管事不敢看周掌櫃的臉,低著頭道:“周掌櫃,我錯了,我想著歸正能給酒樓裡省些錢,再加上那人送來的也很新奇,就擅自做主了,掌櫃的,我真冇有私心。”梨管事連連包管道。
“啊,掌櫃的,還買啊?可我們酒樓裡也用不了那麼多啊?”
惠孃的衣服本日賣的比較順利,很早就賣完了,見範銘一向冇返來,惠娘便先清算好東西,籌算在這兒等著他從聚寶樓裡返來,等了好久,一向冇見範銘返來。
範銘說道前麵已是滿滿的肝火。
“不過甚麼?”梨管事持續問。
“那我說了,但願範兄弟彆活力、”周掌櫃邊說邊看範銘的神采,“下次每樣送十斤過來就是了。”
“我問你,阿誰以低代價把青蛙和黃鱔的人你問清楚了他是如何曉得的嗎?他有冇有說甚麼時候還會來?”周掌櫃指的天然是在範銘前頭來送青蛙和黃鱔過來的那小我。
“範兄弟啊。”老遠的就聽到周掌櫃叫他的聲音。
畢竟是本身失期於人,之前他和柳惠娘籌議好的,不過梨管事說的也不無事理,既然那人送過來的青蛙和黃鱔代價比範銘的便宜,那他也不消隻買範銘送過來的。
周掌櫃咳嗽了一聲,“冇甚麼,下次那人來了,你還是買就是了,好了,你先去把範銘送來的青蛙和黃鱔買了吧。”
範銘回過甚,看了眼周掌櫃,“既然周掌櫃你都想好了,那我們也冇甚麼可說的了,說來這段時候家裡恰好也忙的很,冇時候過來。”他怕本身忍不住想要打人,做買賣的公然都喜好過河拆橋,不取信譽甚麼的。
“周掌櫃,你說下次送多少吧?到時候我送過來就是。”
範銘心中有些憤怒,暗罵周掌櫃做事不仁義,買他媳婦的菜方劑的時候就樂嗬嗬的,算了,今後他再也不去聚寶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