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收範銘送來的青蛙和黃鱔,事前也應當和我說聲啊,你如何能擅自就做主了?你有冇有把我這個掌櫃的放在眼裡?”周掌櫃詰責道。
周掌櫃一個眼神看疇昔,“這類小事還需求問我嗎?當然要買代價低的了,不過….”這模樣做的話本身倒是顯得有些理虧了,周掌櫃腦筋裡一想,噯,有了,就這麼辦,這必定是個分身其美的體例。
“我問你,阿誰以低代價把青蛙和黃鱔的人你問清楚了他是如何曉得的嗎?他有冇有說甚麼時候還會來?”周掌櫃指的天然是在範銘前頭來送青蛙和黃鱔過來的那小我。
“範兄弟啊。”老遠的就聽到周掌櫃叫他的聲音。
“啊,掌櫃的,還買啊?可我們酒樓裡也用不了那麼多啊?”
周掌櫃還在前麵叫個不斷。
“不過甚麼?”梨管事持續問。
“那我說了,但願範兄弟彆活力、”周掌櫃邊說邊看範銘的神采,“下次每樣送十斤過來就是了。”
周掌櫃聽了梨管事的說辭以後,神采緩了緩,冇再那麼丟臉,但也冇都雅到那邊去。
“是。”梨管事膽戰心驚的走了,這掌櫃的心機真不好揣摩呀。
周掌櫃俄然想起有件事情還冇問,“老梨,你給我返來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汪大廚攤了攤手轉成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