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士從懷裡取出一張畫像,雙手呈給皇上,“這是大慶國軍隊掛在旗杆上的,每次攻城前,他們都會朝著畫像吐口水,將、將軍讓人臨摹了下來。”
兵士卻又在這個時候說道,“將軍說,這畫像上的人很像故去的二皇子,說……”
逼迫風澈把藥嚥下去,攝政王順手推了他一把,風澈身材朝後仰去,直直的躺在床上。
“主子,不好了!”
攝政王昂首,眼中的恨意一覽無餘,皇上駭的後退了一步,“皇妹,你……”
攝政王陰陰沉沉的問,目光緊盯著他們兩人,就彷彿獵犬盯著獵物,隻要他們兩個答覆不慎,她就會撲上來咬死他們。
順著他的手指看去,逸王府方冒著濃煙。
丫環退出去。
管家指著逸王府的方向,“主子您看。”
“報!”
丫環輕著行動把鳳冠幫她卸下來,正籌辦拿著梳子給她梳頭髮,被攝政王攔下,“你下去吧。”
攝政王手向下,抓住他的喜服,驀地用力,釦子被扯飛,喜服完整敞開。
皇上和五王爺也趕了過來,見此景象,也是大吃一驚,來到攝政王麵前,“皇妹……”
逸王府的大門還被鎖著,濃煙是從內裡冒出來的,已經有巡查的兵士看到濃煙趕過來了,怕真的著起火來,禍及到四周的宅院,砸開鎖,出去滅火。
喧鬨的攝政王府,不過一刻鐘的工夫便沉寂了下來。管家看著滿眼的酒菜,歎口氣,叮嚀下人,“把這些都收了,分發給那些百姓。”
不知不覺眼淚流下來,喃喃自語,“二哥,二哥……”
逸王府是二皇子的府邸,自從他死了今後,那座宅子就荒廢了,無人打理,內裡長滿了雜草。可隻要管家曉得,主子是用心讓那座宅子如此的,因為攝政王府底下的暗室連接的就是逸王府,而獨一曉得這個奧妙的,隻要前幾日逃竄了的那四小我。
攝政王下了馬,衝進院內,朝著冒著濃煙的處所飛奔而去,跑近了,看清著火的竟然是二皇子之前住的屋子,神采一頃刻變得慘白非常,“不!”
管家不敢出去,在門口惶恐失措的喊。
“逸王府著火了!”
彆說皇上和五王爺,就是一眾跟在幾人身後的下人,刹時都白了神采。
攝政王目光癡癡地看著被燒燬的房屋,彷彿冇聽到兵士的話,也冇聽到世人的抽氣聲。
“我被你府裡的管家安排去歇息,五弟一向陪在我身邊,聽到了這邊著火的動靜我們才趕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