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伯侯捋胳膊挽袖子,“寫就寫,免得你到時候認賬!”
“是!”
元伯侯迫不及待的應下。
夏曦贏了,元伯侯府的臉麵丟儘,今後再也不會作妖了。元伯侯贏了,夏曦丟了臉麵,這也怪不到他頭上。
皇上恨不得也賞他一本書,砸他個頭破血流,讓他回家療養去。
“滾下去!朕不想再看到你!”
“皇上……”
夏曦嘴角微微扯了起來,“元伯侯這是應下了。”
“不是臣撕破臉,是她欺人太過,明天這口氣出不去,臣會憋悶死的。”
一個兩個的,都不讓他費心,聲音拉長,“祭酒,戰王妃說的但是究竟?”
“讓她當著全城百姓的麵給微臣下跪賠罪!”
皇上額頭上的筋又疼了一下。
皇上氣得頭疼。不是因為夏曦打了元伯侯,而是元伯侯這個冇出息的,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了,還想著讓他做主,他如何做主?難不成讓他打歸去?
“皇上,微臣隻是聽她歪曲小兒,情急之下說了重話,但她打了微臣,打的是元伯侯府的臉。”
“戰王妃,你們公說私有理,婆說婆有理,要朕如何弄清本相?”
夏曦微微一笑,“既然元伯侯也同意,當著皇上的麵我們便訂一個賭約。”
“你們、你們……”
“元伯侯……”
“皇上此言差矣,我送他們兩個進國子監的時候和祭酒約法三章,虎子不得違背國子監規律,不得打鬥,不然辭退國子監,如果事情不弄清楚了,祭酒大人恐怕也不會承諾。”
元伯侯閉上了嘴。
皇上拿了一本書直接砸在他身上,“給朕閉上嘴!”
皇上,……
夏曦態度恭敬,“皇上,元伯侯不能走,孩子們打鬥的事還冇弄清楚。”
皇上想和稀泥,“戰王妃,小孩子打鬥常有的事,過兩天又和好了,不必太理睬他們。”
“閉嘴!”
祭酒的鬍子翹了翹,他是有辭退虎子的籌算的,本就是個心智不全的,還愛打鬥,不辭退不敷以服眾。
“混鬨!小孩子玩鬨的事,如何還觸及到了兩府,你們倆把剛纔的話收回,朕也當作冇聽到。”
皇上也不氣了,他們兩人打賭,非論誰勝負,對他都有好處。
“皇、皇上!”
“好。”
皇上被氣笑了,之前他還冇有感覺元伯侯蠢,本日但是革新他的看法了,“你說讓戰王妃給你下跪賠罪?”
祭酒臉上的盜汗都下來了。
元伯侯被砸的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