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容墨更胡塗了:他另一個爹但是和本身一樣的omega,如何能夠單身跑到外洋來研討異教?固然如許猜想的話,他也就曉得了那根黑曜石殘破刀具的來源……容墨想問,他爹卻停下了腳步、把他按到了椅子上,緊接著本身也坐下:“你如何跑出來的?”
“得了吧,你覺得我還能找到比他更好的?就憑我這德行?”容墨前提反射地保護林夏:“再說我已經是他的人了,你莫非還要費精力給我改標記?林夏但是說過了,就算我悔怨,他也不會放我走的。”
“他本來就比你可靠。林夏是個好孩子,事情與我又有共通的處所。和他比起來,你就是個冇長大的小鬼。提及來,”他俄然靠在容墨頸間,用力地聞了聞:“小墨,你如何聞起來跟被人標記了似的?”
實在就算對方不開口,容墨也曉得這是誰了。他已經發覺對方身上的氣味讓他感到非常親熱;固然他一貫對alpha身上的氣味不敏感,但對於身邊此人,他卻比對林夏還熟諳。
老頭俄然跳了起來,就彷彿腿冇有受傷似的:“是哪個王八蛋做的?”容墨有點好笑,另有點不美意義:“還能是誰,就是你口中阿誰‘好孩子’。”聞言,老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,倒是完整說不出話來。
容墨用尚未適應暗中的眼睛儘力尋覓對方的後頸,卻被攻擊了膝蓋;對方就彷彿腳上長了眼睛,精確地踢在了容墨膝蓋火線,讓他不得不跪了下去。
“我已經‘死’過一次了。”對方抬了抬腿:“我可不但僅是傷了這條腿。在這之前,我已經在病院裡躺了一個多月。並且,就算在大夫宣佈我能夠出院的時候,我身上還是有不對勁的處所;我影象裡隻要一群大大小小的蜥蜴,卻不曉得它們是如何弄傷我的。”
容墨立即曉得了對方是誰,欣喜交集上餘,也模糊為本身的不辭而彆感到惴惴不安。正籌算喚對方的名字,卻被對方扔到了沙發上,身材也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式;這還不算完,容墨發明,那人在脫他的褲子!
“停!”容墨從速喊停,趁便把話題扯開:“你還冇奉告我,你到底為甚麼不聯絡任何人就跑到這個處所來?”他總不能說本身一點兒也不想切林夏那邊吧;本身打本身臉甚麼的,實在太丟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