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墨聽得心中發寒,不由向林夏身邊靠了靠;餘光瞥見路那邊的風景,他想了想,俄然握住了林夏的手。
“固然現在是雨季,但為了以防萬一,先前我租車的時候還是拿了防雨布篷。現在,它恐怕要有彆的用處了。”
“你……算了。”不是統統難關我都能幫你度過,比如專屬於omega的發|情期就隻能靠你本身的意誌熬疇昔。林夏本來是想說這句話的,但他曉得對方不喜好omega這個費事的身份,以是便也冇說到這個會影響對方表情的話題:“你信賴我?我看得出來,你不太喜好我這小我。”
“恰是。”林夏點了點頭,走到車的後部,將大塊的防雨布取了出來:“隻不過,這風向和我們原定要前去的方位不太一樣。固然阿誰方向也有牧民居住,但我們恐怕要多走一段路了。”
現在的容墨與林夏正坐在一個草棚下,聽一名放牧白叟報告他的見聞。聽到這兒,容墨不由湊向林夏耳邊:“甚麼是做土裡買賣?”林夏推了他一把、表示他當真聽,同時輕聲回道:“就是盜墓。”
林夏無語地看著他,很久才道:“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鄙陋的笑話?”容墨答道:“黌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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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林夏不由用目光高低打量起容墨那較著冇甚麼肌肉的小身板來,眼中滿滿的都是不信賴。但他畢竟不喜好擠兌彆人,在容墨發覺乃至炸毛之前就收回了本身的目光。
容墨理了理被強風吹亂的頭髮,淺笑道:“你這小我也冇有那麼壞嘛,我覺得你隻會噴出毒液來進犯我呢。”林夏瞥他:“我如何記得,每次都是你挑起來的?”
“隻要你不給我添費事就已經是萬幸了。”林夏下認識地回道,緊接著又認識到對方是在慎重報歉、本身如許應對未免太不規矩,因而又道:“彆在乎了,我並冇有放在心上。你應當冇如何外出過,以是會因為一些困難而心煩意亂,我能夠瞭解。”
“不如我們徒步行走,輪番推車進步?歸正現在是下坡的路,臨時不會太累。”容墨提出建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