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畢,殿內一片死寂。
顏傅和兆筱鈺各自行了一禮,倉促拜彆。阮欽一向目送他二人分開,等殿中隻剩下他們一家三口時,阮欽不再躊躇,撲通跪倒在東越王的腳下。
東越王眼中閃過一絲猜疑,但很快又被他本身否了,既然王後和大女兒都已經承認了,那這事必定是這小子乾的!
“哼,”王後嘲笑了一聲,“我兒新婚不久,從未與駙馬同房,現在卻身懷有孕,莫非齊夫人不獵奇?”
在哈瓦那島待了半個多月以後,他們一起東行,在兩江的彙流處選了一塊最合適建港的三角洲前緣。以後又一起北上,直到兩刻鐘前,他們才方纔邁入城門。
“喏!”郎中令應著跑了出去,很快,那人又返來了。“稟報王上,驛館燃起大火,路衛尉已派人前去滅火。”
“大王,何故殺我青源使者!”顏傅摸向了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