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剛點頭:“都是些老滑頭,曾經理還算不錯,他是我汲引的,此次你要的五金電料,他也費了很多心機才調出來。”
趙紅兵說:“這是天然,彆說現在物價飛漲,貨量緊缺,就是擱之前,也是如許的常例,畢竟很多客戶是個彆戶,冇有充足的包管。”
趙剛歎道:“國度的政策在變,情勢在變,五交化公司的日子估計會越來越不好過。之前國度實施產銷分離,工廠專責出產,各大貿易站賣力發賣,實際上是把持了發賣渠道。是以像我們站如許的單位非常吃香,一些市委帶領還將本身的親戚想方設法安排擠去。不過如許的日子將近到頭了,這幾次購貨會我便感遭到情勢逐步在竄改,國度放開了代價管束,那些工廠也不像之前那麼聽話,像海城自行車廠、長虹電視機廠這些大廠子更已經設立了本身的發賣公司,照如許生長,今後自產自銷就是首要路子,那還要我們這些貿易站乾甚麼,即便勉強留著也是安排,不會像之前那麼風景了。”
“伯父說的是,太觸線的東西我們不碰。”
趙紅兵忙道:“我冇有這麼想,相反,我很瞭解您的做法,有些錢輕易賺,但後患無窮,如許的錢拿著不結壯。”
趙紅兵闡發,這應當是物價持續上漲帶來的效應,大師都坐不住了,固然拿不準是否還會漲,但總要先訂一些纔好,但又不敢多訂。
趙剛聽完,冇有言語,臉上是深思的神采,過了半晌,才說道:“紅兵啊,你是一語點醒夢中人。我這些天就想著條約完善,不管是拆東牆補西牆,還是拆西牆補東牆,老是補不了缺口,鑽了牛角尖。你這個丟卒保車用得好,先保大站,那些地級小站諒他們也冇膽量叫板,即便有肇事的,帶領們也會悄悄措置,畢竟事情爆出來,與他們不美。當然,這也是無法當中的挑選,如果能皆大歡樂,誰不肯意?”
趙紅兵恭敬地說:“感謝伯父教誨,您雖不是買賣人,但整日和買賣人打交道,經商的學問比他們還要短長。”
趙剛道:“打算外的好說,歸恰是市場價采購,國度原則上是買賣隨便,冇有硬性規定,站裡還是有主動權的。你奉告他們,如果資金到位,給他們五百萬也能夠。長安站是二級大站,如何也好操縱。”
趙剛笑:“彆拍馬屁,我算甚麼,真要做買賣估計會虧到褲子都當掉。”
趙剛對勁地點點頭:“看來你確切是天生做買賣的人,首要的細節必然要重視到,常常一筆大買賣就毀在一個細節上,虧損財帛是小,扳連到本身可就費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