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從第一次算起,在一起已經有快六年了,趙國棟仍然是非常迷戀這具胴體,從無厭倦之意,不管是在寧陵還是在懷慶,每一次回安都趙國棟想到的起首是瞿韻白,和瞿韻白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愉悅和幸運感。
趙國棟一句話出口,把兩人都逗得笑了起來。
趙國棟的蜜吻從瞿韻白的嘴唇到耳後,垂垂下滑到鎖骨再到乳尖。
趙國棟悄悄翻轉瞿韻白的身材,在瞿韻白幽怨的回眸中,凶悍的刺入她的身材中。
恩愛纏綿,跟著趙國棟身材的竄改,固然身處鎮靜頂點,瞿韻白還是很警省的發覺到了,從速翻回身材想要從枕下拿出保險套來。
纏綿綣繾,輕憐蜜愛,瞿韻白有些失神般的伸直在趙國棟懷中,彷彿久久冇有從先前的歡愛中復甦過來。
瞿韻白身材一顫,不能做母親大抵是每個女人的畢生遺憾,瞿韻白不想結婚,但是並不代表她就不想要孩子,但是和趙國棟在一起她卻不能考慮很多,冇想到趙國棟的察看力竟然如此細緻入微,竟然能夠曉得本身埋冇在內心深處的私密,現在她內心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暖流。
瞿韻白有些無法的看著貪婪的在本身身上逡巡的魔掌,絲綢睡裙漸漸的被掀了起來,趙國棟極富技能的撥弄著她身材每一處敏感點,兩人對於對方都太熟諳了,乃至超越了相互,趙國棟老是能恰到好處的揉弄著挑逗著,一點一點將她的情慾之苗垂垂引建議來。
“不,不可,國棟,我還在傷害期。”瞿韻白一驚,從速想要勒住本身身上這匹野馬的韁繩。
“冇乾係。”趙國棟伏下身材,和順而有力的聳動著,“韻白,或許我該給你一個孩子,莫非你不想要麼?”
“噢!”
深紫色的床單上,瞿韻白烏黑如玉的滿身都閃現出一種驚人的玫瑰色,一對烏黑豐膩的粉丘搖擺生姿,閒逛的螓首臉上那種歡愉到了極致間異化了一抹痛苦的掙紮感,喉間迴腸蕩氣的委宛嬌吟,的確就是一味味最好的催情劑。
聽得趙國棟這般一說,瞿韻白纔是心中落定,她本來有些擔憂趙國棟是嘴上說說罷了,卻冇有想到趙國棟替本身想得如許詳確如許深遠,明顯也是早就在考慮揣摩這件事情,心中更是打動,隻是她夙來不喜好形諸於大要,心中固然柔腸展轉,卻也隻是緊緊摟住情郎虎腰。
瞿韻白身材不及徐春雁那等豐腴嬌美,也不如古小鷗那等健矯健美,更不像徐秋雁那樣飽滿堅固,和程若琳的嬌柔光滑也有些辨彆,但是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長久磁力,緊緊吸引著趙國棟的身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