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瓏心神一凜,足尖輕點間,直接擋在了墨連玦身後,“康漢,你若想插手,不若本王妃陪你過兩招。”
墨連淵紮起馬步,乾脆一咬牙一運氣,一手提起一個,帶著墨世鈞和墨連漓齊齊入了那金鐘陣。
靈瓏懶怠疲塌,趁著介嵐氣味混亂之際,直接用棋子射向介嵐的後膝。介嵐落空均衡,如木墩般砸在了地上,滑出去好遠,直至抵在高台處才戛然停止下來。
介嵐拿出一支玄色短笛吹奏,哭泣悲慘,像極了猛獸發明獵物時的信號,未幾時,沉寂的遠便利模糊傳來了鬼哭狼嚎之聲,有獅子,有禿鷹,還稀有不清的豺狼豺狼。
靈瓏忙取了笛子吹奏,委宛攝魂,直擊心神。
墨連玦凝神斂息地躲讓開來,康漢卻俄然拔地而起,手執匕首刺向墨連玦的後背。
靈瓏傲然矗立,眼睛卻一向盯著空中作戰的二人。
墨連玦斜睨靈瓏一眼,提著長劍又衝了上去。
“你瘋了?!”靈瓏嘶吼點頭,“為了那皇位,你竟連命也不要了嗎?”
靈瓏冷然道,“師伯,你打不過我的。”
靈瓏秉承了懷仁的功法,天然曉得號令獸禽的曲法。可那曲法頗傷元氣,非內息美滿之人不得用。何況即便內息美滿,獸禽之恐嚇亦會反噬,輕則筋脈儘斷,重則一命嗚呼。
介嵐麵色淒然道,“一早便該瘋了,又活了這些年,都是賺到的。”
墨世鈞趕緊噤聲,靈瓏儘收眼底,俯身喂慶親王吃了一粒內息丸,一帶一推,便將慶親王推入了陣中。
金鐘陣內風平浪靜,鳥語花香,世人卻皆抬頭盯著交兵中的人,心揪得緊緊的。
墨連玦提劍迎戰,介嵐飄忽閃躲,內息碰撞四散,大殿內如暴風過境般狼籍不堪。
靈瓏深深地凝睇一眼墨連玦,翻身越上屋簷,手執短笛吹奏起驅獸曲。
“嗬!”靈瓏忍不住自嘲,本來十一皇子竟還活著,本來介嵐早就算準了她有孕在身。
墨連玦出劍抵擋介嵐的打擊,抽暇回道,“放心。”
墨連玦站穩身子,靈瓏忙規勸道,“彆去,你動不了那陣法。”
空中二人打得難明難分,墨連玦看準介嵐爬升的機遇,一個斜插刺去,直接戳中了介嵐的手臂。那手臂雖半透明,卻真逼真切留下了傷口,流出了鮮血。
忽聽“砰”一聲巨響,大殿正中的廊柱斷裂開來,墨連玦和介嵐被後坐力逼退到牆角,慶親王則被飛石賽過,嘔出一口心頭血。
十一?骨肉?